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第七卷 第60章 巨额支票   “嘢,嘢,嘢!我赢了,我赢了!”美子开心地叫道。   辉少觉得这东西真刺激,决定再玩一把,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说:“来,二十个!”这时,雁奴阻止了服务员的动作,轻声道:“不,来一个,就那个五千美元的,就一个!”美女服务员笑笑,丢了个五千美元的筹码到桌上,辉少看了看雁奴,雁奴对他点点头,说:“爷,这把过了再说。”   辉少:“这么少,不好玩。”   雁奴:“爷,这把过了再说。听我的,没错。”   辉少摇摇头,说:“好,好,好,转吧,转吧!”   于是,轮盘又开始转动了,两果然,输了!   如骚儿吃吃笑道:“雁姐,果然聪明绝顶,头脑冷静。要是赌场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恐怕要关门。”   辉少不得不佩服雁奴的预测力,说:“你……你知道这把会输啊?”   雁奴点点头,细声道:“那个派发员看你是个大陆人,是头一次来这家赌场,先让你尝点甜头,你的好运不会再有了。”   这时,小琼奴对推车服务员说:“来,我也来五个。”于是,轮盘又开始转动。如骚儿对雁奴说:“雁姐,让大伙放手玩,这点小钱算个屁啊。开心就好,开心就好。”雁奴听后摇摇头,但嘴上说:“那好吧,你们随便玩吧!”于是,辉少、美子、罗氏姐妹,还有阿霞,甚至如骚儿都玩起转盘游戏来。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总之,一会儿筹码进,又一会儿筹码出。渐渐的,筹码车里的筹码少了近三分之一,也就是说,辉少他们输了一百多万美元了。   大家都去图个乐子呗,说白了就是去送钱给赌场,除了雁奴一人外。雁奴倒是能赢回一些钱来,可惜的是大伙输钱的速度远远超过她赢钱的速度。玩过大转盘,大伙来到包间玩梭哈,也就港式比大小,玩过梭哈后,辉少和美子还玩21点比大小。   众女人和如骚儿的保镖们呼啦啦地围着看辉少赌,可辉少的水平很一般,赌了好几局却输了几十万美元。如骚儿看了直笑,说:“爷,过瘾不?”   辉少看看筹码车,叹口气,说:“**,我们输了快两百万了,真他妈不爽快啊!”   说白了,辉少还是心疼这两百万的,虽然不是自己的钱,可毕竟是两百万啊!   可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爷,这算什么,觉得不爽,就来下大注的,这个更刺激!”   阿霞说:“是啊,刺激得很,钱也像流水一样的消失。”   辉少听后愣了愣,有点于心不忍,有点不想玩下去。雁奴见到这种情形,微微一笑,说:“爷,想不想赢钱啊?”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输了两百万,不爽,不爽!要赢钱才爽快嘛!”   雁奴:“大部分的人都和爷一样的心态,所以就一个劲地在这输钱。换了我,实在运气不行,就抽身而退,我想这样损失可以降到最小。大赌伤身,小赌怡情,也许这里本来就不适合我们来。”   如骚儿看看雁奴,轻轻说了句:“不就两百万嘛,就算把这车筹码全搭上也无所谓。雁姐,我们来就是图个高兴,别讲那么多大道理。”   雁奴:“如姐啊,我的好如姐,你的大方我深感钦佩。可你还没看出来,爷不高兴嘛,哪个男人输钱会开心呢?”   如骚儿看看辉少,发现他的脸色是有点不那么好看,微微一笑,不想多说。罗氏姐妹和阿霞,以及美子都看看辉少,均微笑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这时,雁奴将小嘴贴到他的耳边,细声说:“爷,你不要不开心嘛,我知道你不开心。这样吧,你起来,让我来和他们赌几局。”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能拿下,让我开心?”   雁奴点点头,说:“为了让爷开心,奴今儿个就显显自己的身手。爷,你起来,奴包你开心。我们先来和他们比比大小吧。”   辉少将信将疑地起身,雁奴微笑着在他的位置坐下,辉少和如骚儿坐到她的左右手边。只见雁奴非常自信地一笑,对摇骰子的服务员说:“来吧,摇起来,我下二十万!”身边推筹码车的服务员立刻拿出二十个筹码放到桌面上,掷骰员微微一笑,问:“你押大,还是押小?”   雁奴:“你先摇骰子,我再押,应该是这样的规矩吧?”   掷骰员点点头,立刻叮叮当当地摇起骰子来。只见雁奴聚精会神地盯着派发员手中的骰子碗,准确地说是用耳朵在听。大约二十秒后,雁奴微微一笑,说:“我押小!”这时,桌面上还有别的玩家,有的押小,有的押大。当掷骰员打开盖子时,宣布道:“小,押小的赢!”   辉少、如骚儿、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都欢呼起来,如骚儿身边的保镖也对雁奴透露出钦佩的目光。因为雁奴押中了!   辉少开心死了,当众吻了雁奴一下,说:“雁奴,你真行!来,继续,继续!”   雁奴微微一笑,大伙又开始下注,这回她押五十万,而且还是押小。果然,一轮下来,雁奴又赢回五十万。美子几乎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惊道:“雁姐,不会吧?你……你是神仙啊!”   雁奴装模作样地对美子来个飞吻,顺便吻了一下身边的辉少,又开始下一轮的押大小,这回她押大。果然,她又赢了。这时,可不仅仅是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欢呼了,连如骚儿的保镖们也开始鼓起掌来。别的玩家都把眼光投向了辉少这边,准确地说是投向了雁奴。   别的玩家都决定跟着雁奴一块下注。这次,雁奴又要了一个一百万的比大小,所有的玩家都跟着她下。辉少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果然,雁奴又赢了!   “雁奴,你太棒了!你真是赌神啊!”辉少和他的女人们,保镖们,以及别的玩家们都兴高采烈地鼓掌起来。这不将赌场的经理都给惊动了。辉少催促雁奴继续玩下去,雁奴微微一笑,又连赢三把,一共赢了近一千万美元。尤其是第三把,一下注就是五百万美元。   这时,赌场里早已有人将情况详细地汇报给经理。经理走过来一看,雁奴看看,觉得周围不对劲,立刻微笑道:“好了,爷,我们把钱赢回来了,该走了!”   辉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可能会出事,还是见好就收。于是,便牵着雁奴的手走开了。这时,赌场的经理走过来,非常恭敬地说道:“哦……如姐,原来是你们的人啊……没事,没事,我们总经理请你们上去喝杯茶。”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小赵啊,我每次来你这都是输钱,今儿个赢了点不大好意思哦!”原来这个经理叫小赵。   小赵微笑道:“如姐,这话见外了,都怪我没能及时地招呼你们。我们招待不周,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别见怪,别见怪!如姐,各位大哥、大姐,我们总经理请你们上去坐坐!”   如骚儿笑道:“哦,陈总也在啊?”   小赵点点头,说:“在,在,在,在贵宾间等候你们多时了。”   看来,雁奴的赌技真的把赌场的领导层给惊动了,因为她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就赢了他们整整一千万美元。这不,赌场的总经理都要求见他们了。   如骚儿便带着辉少一伙,自己的保镖来到一间小包间外。她对自己的保镖们说:“你们在外边等着吧,小红、小琼,你们也在外边等着。爷、雁姐、美子、阿霞,我们几个进去。”于是,辉少等人便进了包间。   这时的包间里头坐了三个人,一个中年人和两个青年人,都西装革领的,显得比较庄重。中年人坐中间,两个青年人坐他身边。如骚儿主动和那个中年人打招呼,说:“哟,陈总,你怎么有时间请我来这啊?”   陈总呵呵笑道:“如姐,你也真是,亲自过来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好了,干嘛只通知我的手下去接你,而不知会我一声呢。只要你知会一声,兄弟我一定亲自去码头接你啊。来,来,来,几位都坐,都坐!服务生,上茶水!”   辉少等人坐下后,服务生也给大家上茶。如骚儿将辉少等人一一介绍给陈总认识,只是简单介绍而已,都说是她的朋友。辉少也通过如骚儿的介绍知道眼前的中年人叫陈仁强,是这家澳门最大赌场之一的总经理。   陈仁强看看如骚儿,又看看雁奴,微笑道:“如姐,你身边的这位韩小姐真是赌技了得啊。谢谢你,韩小姐,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我的场子恐怕还要再搭上个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雁奴呵呵一笑,说:“陈总,不好意思,今天手气有点偏好。”   陈仁强:“哪里,哪里,韩小姐不必谦虚。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韩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赌神级的人物。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你的赌技绝对可以和澳门的赌王一较高低。”   辉少听后心中暗自惊叹:我的妈啊,雁奴,原来你还是赌神!天啊,你以前怎么不说呢?我这个傻蛋,怎么今天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淫奴居然是赌神!   雁奴:“陈总,我真的不会赌,纯粹是靠运气而已。你要是不信,我再下去玩,我保证输多赢少。”女人说这话时,用肘部暗暗碰碰如骚儿。   如骚儿心领神悟,非常自然地说:“陈总,我们是来取经的,我的这位雁妹妹啊,是我的好朋友,她就是我的亲姐妹。我们今天真不好意思,赢了你场子的一千万美元。”   陈仁强摇摇头,说:“如姐,客气了。如姐,下回你们来澳门一定要通知兄弟我啊。我一定亲自去码头接你们。嗯……来人啊……去拿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过来。”   如骚儿吃惊道:“陈总,你……你这是干什么?”   陈仁强呵呵笑道:“在下的场子比较忙,本来想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喝茶,但又没时间,只好劳烦如姐拿着这张支票自己找家茶楼喝了。如姐,请你多多包涵!”   两人说话间,陈仁强的手下拿了一张支票过来。陈仁强将这张支票恭恭敬敬地递给如骚儿,如骚儿接过来一看,辉少也看了一眼,果然是张两千万美元的支票。   陈仁强笑道:“如姐,这张支票可以在香港的瑞士银行支取,在澳门取未必方便。”   如骚儿将支票还给陈仁强,微笑道:“陈总,你这是干什么嘛?这钱我不能要。”   陈仁强极为恭敬地说:“如姐,我……”他示意所有手下的人离开包间,只剩他一个人面对辉少和如骚儿一伙。   陈仁强:“如姐,你必须给我这个面子,收下这张支票,鄙人有绝对的诚意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茶!”   如骚儿看看阿霞,阿霞开口道:“陈总,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仁强看看阿霞,又看看辉少、雁奴、美子和如骚儿,轻声道:“如姐、霞姐,你们也知道现在这赌场是我负责赢利的。我这个月要是业绩不好就要被炒鱿鱼,我只想求如姐和在座的各位手下留情,放我陈某人一马。”   如骚儿叹口气,说:“陈总,你也太见外了,有话直说就是。这两千万我不收,你放心,我其实很少直接上你这玩。今天我本想带几个朋友来你这小玩几把的,可是……可是我这位雁妹妹手气太好,胆子太大,一下子赢了你一千万,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放心,放心,我们下一次就算来也玩小的,不让你为难。”   陈仁强:“如姐一向一言九鼎,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如姐,这两千万真的是我诚心诚意请你们喝茶的,请务必收下!”   如骚儿说什么也不肯收,一个劲地表示让陈仁强放心,下一回一定不为难他。 第七卷 第61章 我也跪嘛   最后,如骚儿说:“陈总啊,你也知道,我岳心如不缺钱,你送钱给我干嘛呢?算啦,我桌面上已经赢了你一千万了,我就要这一千万得了。这张支票我不会收,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我在缅甸的生意,请你抽时间过来指导指导。”   陈仁强一听,立刻点头,连说:“好说,好说,只要如姐有吩咐,我尽量抽时间去你的场子看看。如姐,你放心,我欠你人情,愿意为你跑跑腿。”   接着大伙又闲聊了几句,如骚儿便领着大伙离开赌场。回到游艇后,辉少开心地抱住雁奴,一个劲地亲吻她的脸蛋。   雁奴:“爷,别这样,让外人看笑话啦。”   辉少大笑道:“雁奴,我的好雁奴哦,你原来还是赌神啊。我的小赌神啊,我爱死你了。”   随行的女人们纷纷夸奖起雁公奴来。如骚儿微笑道:“我的天啊,我原本让你们去玩个千把万的,大伙过过赌瘾。我预计要损失七八百万,哪里晓得还赢了一千万。要是算上那张支票的话,我们今儿个可是满载而归了。”   美子:“就是,就是,如姐,那你为什么不收陈总的两千万支票呢?”   不仅美子这么问,罗氏姐妹也这么问。   阿霞替如骚儿回答道:“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大姐之所以不要陈仁强的两千万,是不想把他逼得太紧。你想想看,咱们要是一晚上拿了人家三千万,他心里头会怎么想?肯定要结仇的,这是事情大姐可不会去做。”   雁奴:“是的,所以,我在赢了他们一千万后就停手了,他们的底线估计也就输这么多吧。”   如骚儿:“呵呵,幸好是我带你们去,要是别人,你赢了一千万那肯定会被他们列入重点监控的对象,下次去搞不好让你命送西天。”   辉少:“不会吧,这么严重?”   如骚儿:“怎么不会,哪家赌场的背后没有暴利作支撑。因为他们轻而易举不敢碰我岳心如,因此才主动送两千万给我,希望我适可而止。我呢,给陈仁强做个顺水人情,只要了他的一千万。这一千万是雁妹妹赢回来的,理应是我们的。那两千万我没有要,因为要了就领别人的人情了。”   辉少心里嘀咕道:我的奶奶啊,两千万都不要,就为了不领情。如骚儿啊如骚儿,你确实够大气!雁奴也是,知道见好就收!   雁奴:“爷,你开心不?”   辉少:“开心,你赢钱,我肯定开心。”   美子:“雁姐,你的赌技怎么这么好?”   大伙纷纷跟美子问雁奴为什么具有这么好的赌技。雁奴微笑道:   “其实,我是天赋,并不是赌技。我从小就会耳朵听牌,听骰子,对于赌博具有绝对的天赋。以前罗义那个老家伙带我去澳门赌过,我帮他赢过不少钱。当然,这老小子贪得无厌,我心里头厌恶他,只愿意帮他赢小钱,不愿意赢大钱。再说了,我们要是赢太多,赌场的人会想办法对付我们的。我本以为随着这老小子被枪毙,我这一身绝技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显露了,想不到此番为了让爷开心点,我还是用上了。”   阿霞:“雁姐,你可真厉害!那以后你不是靠赌就能发财了。”   雁奴摇摇头,说:“你要是真靠这个发财,那也意味着死期到了。如果别人知道你赌技超群,肯定会有赌场来聘用你,也肯定会有人要杀掉你!因为你帮别人或自己发财的同时,也意味着另外的人要破财,那肯定有人要杀你的。所以,这东西不能多玩,偶尔玩一两回就够了。我是个女人,没什么野心的女人,没必要担惊受怕地过一辈子。”   如骚儿:“雁姐,那你可以去某个赌场做管理者,那样就没事了。只要不直接去赌,事情不会那么严重的。比如,你去我的赌场当经理,就没事。”   雁奴摇摇头,说:“我是爷的人,只听爷的吩咐,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   辉少听后,又搂住心爱的雁奴亲吻两口,说:“雁奴,你做的对,我不会让你站到风口浪尖上去的。我的身边缺不了你。”   雁奴:“爷,谢谢爷的厚爱!”   如骚儿走到辉少的身边,轻声道:“爷,看来你的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美子小姐身怀绝技,智子小姐用药如仙,还有雁姐更是赌神一个。你的确有资本做大事情啊!”   辉少松开雁奴,一把抱过成熟、美丽、大方的如骚儿,说:“我的事情再大,也大不过你啊。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女人,我只是山沟沟里坐井观天的癞蛤蟆。”   如骚儿微笑道:“爷,别这么说啊,你确实有资本做大事。”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我的钱在青城那个地方够吃够用一辈子了,我知足了,大事让别人去做,我只求快活的过日子就行。如骚儿,你要做大事我不拦你,我最多帮帮你而已。可是,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呵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如骚儿笑笑,没有再多说。阿霞也凑过来,要男人抱她一会,辉少没法子,只能松开如骚儿,抱抱可爱无比的阿霞。   路上,大伙有说有笑的,辉少对如骚儿说:“如骚儿,澳门的赌场有那么多美女服务员,你的赌场有没有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是必须要有的,赌场其实也是一个多元化经营。”   辉少:“哦,多元化经营?说来听听!”   如骚儿:“赌场只是业务的一个方面,与之相配套的需要酒店、桑拿、按摩,甚至是特殊服务等等,这样才能赚钱,也才能真正吸引人过来。有很多人赚了钱就要消费啊,而且是大手笔的消费。像这些多元化的服务就可以将他的钱再赚回一些。”   辉少点点头,觉得如骚儿说的有理。   游艇回到香港后,大伙自然是回到如骚儿的别墅。辉少的心情非常好,因为今晚不论如骚儿,还是雁奴,都让他感到心情特别舒畅。因此,他领着雁奴直接来到如骚儿的卧室,要这两个美艳、成熟、大气的女人好好服侍他一番。   雁奴是无所谓的,伺候辉少伺候惯了,时常和梅奴、婷奴以及怡奴一起侍奉他。如骚儿可不一样,向来心高气傲的她除了辉少外,还没有以恭敬的姿态服侍过任何男人。可如骚儿明白,在辉少面前,她的地位可是不高的,尤其不在众人的场合。   如骚儿本以为辉少今晚不会来她的卧室,可没想到他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带着雁奴一起来。雁奴一进屋就对着如骚儿笑道:“如骚儿,今晚咱姐妹俩可要好好服侍爷哦!”   如骚儿俏脸一红,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轻声道:“怎么突然想起到我的房里来了?”   雁奴:“怎么,难道爷不能来,或是我不能来?”   如骚儿连忙摇头,说:“不,不,不,奴……奴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如骚儿心里头最怵的就是雁奴了,对于辉少,她还不会那么害怕,但对于雁奴,她是有点畏惧的。她知道雁奴是一个极有心计的女人,非常难对付,在雁奴面前,她还是放老实点的好。尤其是,这种只有两三个人的场合。因为众人都在的话,不论辉少,还是雁奴,都挺给她如骚儿面子;但人少的场合,雁奴是通常不会给她如骚儿面子的。   雁奴对如骚儿说:“如骚儿,爷和我们姐妹几个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协助你。你可要心里有数哦,至少要好好待爷。”   如骚儿点点头,说:“奴……奴心里有数。”其实,她心里是有数的,此番辉少带着美子和雁奴来协助她,她心里头甭提有多感激了!   雁奴:“那你还快给爷请安,现在人少,你还想让爷真的把你当姐姐一样地供着啊。”   如骚儿听后,立刻点点头,乖乖走到辉少面前,细声道:“爷,如骚儿欢迎你的到来。”   辉少开心地点点头,摸摸美丽富婆的嫩脸。哪知雁奴走过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如骚儿,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欢迎爷的到来啊,有你这么做奴的吗?”   如骚儿脸露疑色,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好一会才似乎反应过来,立刻缓缓地跪下,低着头说:“爷,如骚儿欢迎你来!”   雁奴微笑道:“总算懂事了点,抬着头再说一遍,就算跪着也要抬头、挺胸、收腹。”   如骚儿赶紧依照雁奴的要求,立马抬头、挺胸、收腹,眼神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一脸羞红地说:“爷,如骚儿很开心你的到来!”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不要欺负如骚儿嘛,我没让她跪,你非得让她跪。”   雁奴微微一笑,也主动下跪道:“爷,奴这是为了如骚儿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没有欺负她,我不也跪着嘛。”   辉少那雁奴没办法,叹口气,说:“都起来吧。”雁奴立刻道谢,起身。如骚儿看看雁奴,得到雁奴的暗示后,才战战兢兢地起身。辉少立刻拥着如骚儿的脖子,与她温柔地接起吻来。   雁奴说道:“如骚儿,别只顾享受,要给爷宽衣啊。”   如骚儿立刻点点头,虽然被辉少吻着,但还是伸出双手替他送起上衣的纽扣来。雁奴笑笑,来到如骚儿的身后,帮其脱起衣物来。雁奴轻声道:“如骚儿,我就替爷帮你脱了吧。”如骚儿点点头,嘴里闷哼了几声,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辉少给吻住了……浴室里,春光无限。辉少和两个美艳的成熟妇人,三人赤条条地调情。辉少躺在浴缸的热水里,用一脚的脚拇指挑弄如骚儿硕大酥胸上的敏感乳尖。如骚儿则遵照雁奴的指示,恭敬地捧着男人的另一脚,跪着,俯低脑袋瓜子,用小嘴亲吻他的脚趾头。雁奴则拥着男人的脖子,与他热吻着……辉少一会在雁奴的娇躯上享受至少无上的感觉,又一会在美丽富婆如骚儿的后背上体验征服她的感受。雁奴也好,如骚儿也罢,都只是乖巧地娇羞承欢。尤其是如骚儿,尽力用小嘴服侍男人的威武象征时,还得承受来自背后的干扰。因为雁奴正微笑着将一根指头嵌进她温暖的菊花中抽动。如骚儿被辉少和雁奴整得秀发凌乱,哀呼不已,将个身子扭得跟柳条似的……洗浴过后,辉少将如骚儿和雁奴左拥右抱着,他左吻一下如骚儿,右亲一下雁奴,三人说起话来。   如骚儿:“爷,雁姐,这次你们真的不怕陪我去缅甸?”   雁奴:“怕什么,爷从来没怕过?不就是川口组那几个人嘛,不怕的。”   辉少:“如骚儿,听见雁奴说的没有,既然来了,哪有害怕的道理?”   如骚儿:“那里乱糟糟的,你们真要到了那里,不要轻易离开赌场或住处。因为那里什么人都有,很多人都有手枪,搞不好会没命的。”   雁奴:“哦,这么严重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缅甸是军人主政,社会治安相对乱了点。也就是因为乱,赌场才好开。”   辉少:“如骚儿啊如骚儿,你还是要想办法早点脱身,不要再干这些行当了。没意思嘛,简直是玩命嘛。”   如骚儿点点头,说:“以前我没想过金盆洗手,这回,我倒真想来个体面的退出。”   雁奴:“对啊,如骚儿,你这么有钱,来我们大陆投资包你赚钱。比如,房地产、服装加工、小商品销售,这些都很赚钱的啊。以你现在的资金,没必要再搞这些风险性极大的行业。”   如骚儿:“要是这次真能体面地退出,我会考虑真正转白的。九七快来了,到时,我也想做个堂堂正正的,没有污点的中国人。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还是英国人?”   辉少:“放屁!如骚儿,你当然是中国人了。香港虽然还没有回归,可所有的港人还是中国人的!” 第七卷 第62章 飞往缅甸   如骚儿:“这……呵呵,爷,奴说错了,说错了。我当然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了。”   雁奴:“如骚儿,你也真是的,移民到香港才几年啊?你以前还是大陆人呢。”   如骚儿:“是的,是的,雁姐说的在理。我的意思是,我想从回归后正式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以前的事事非非伴随着回归的到来而结束。我真的想转白。”   辉少听后,心中颇为高兴,亲吻如骚儿后,拥着二美入睡。   笔者先不谈论辉少,得把镜头转移到日本的名古屋。在松田家的祖传老宅里,松田一郎又来到他爷爷松田直树的内屋。两人坐着品茗对话。   松田一郎:“爷爷,经过两社天的查实,雷少辉的家中的确按您所说的那样,还有一位美国人和一位俄罗斯人。那位美国人叫凯萨琳,俄罗斯人叫玛丽亚。”   松田直树点点头,说:“故人终究要相聚于雷家的,只可惜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死光了,所以只能由年轻人来完成我们的相聚了。”   松田一郎:“爷爷,当初你们这几位前辈约好五十年后再见的吗?”   松田直树没有正面回应孙子松田一郎,只轻轻地说:“五十年过去了,战争已经结束五十年了。我们当时说好五十年是相聚的最佳时机。一郎啊,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另外的项链应该都在雷家。”   松田一郎:“爷爷,您凭什么这么说?”   松田直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说:“因为美国人、俄罗斯人和法国人都住进了雷家。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住进去的吗?”   松田一郎点点头,说:“知道,都是半年多以前。”   松田直树:“五十年,整整五十年,大家该相聚了!只可惜故人已去,只剩下我一个老头了……”   松田一郎:“爷爷,您放心,您的心愿我一定会替您完成。孙儿一定将这五条项链收齐,呈在您的面前。”   松田直树点点头,说:“上回你说你妹妹和雷少辉都在香港,我想他们也应该会去缅甸的。我思念你妹妹了,她是个好女孩……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以伤害她和雷少辉。记住我的话!”   松田一郎:“爷爷,您放心。美子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智子也是我妹妹,雷少辉是我的妹夫,我心里有数。”   ……话说辉少、雁奴、美子、罗氏姐妹、阿霞和如骚儿一起乘着航班来到缅甸的首都仰光。   缅甸,一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家,西南临安达曼海,西北与印度和孟加拉国为邻,东北靠中华人民共和国,东南接泰国与老挝。人口在5千万左右,共有135个民族,主要有缅族、克伦族、掸族、克钦族、钦族、克耶族、孟族和若开族等,缅族约占总人口的65%。全国80%以上人口信奉佛教。约8%的人口信奉伊斯兰教。缅甸语为官方语言,各少数民族均有自己的语言,其中缅、克钦、克伦、掸和孟等族有文字。   中缅两国是友好邻邦,两国人民之间的传统友谊源远流长。自古以来,两国人民就以“胞波”(兄弟)相称。两国于1950年6月8日正式建交。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缅共同倡导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六十年代,两国本着友好协商、互谅互让精神,圆满解决了历史遗留的边界问题,为国与国解决边界问题树立了典范。长期以来,中缅坚持睦邻友好,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中保持良好合作,双边关系稳步发展。中缅领导人有着互访传统。刘少奇主席、周恩来总理、陈毅副总理等老一辈中国领导人都曾访缅,缅甸吴奈温主席、吴山友总统和吴貌貌卡总理等也多次访华。周总理九次访缅和吴奈温十二次访华被两国人民传为佳话。   缅甸是着名的“佛教之国”,佛教传入缅甸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1000多年前,缅甸人就开始把佛经刻写在一种叫贝多罗树的叶子上,制成贝叶经。在缅甸4640多万人口中,80%以上信奉佛教。缅甸的每一个男人在一定时期内都必须削发为僧。否则,就会受到社会的蔑视。佛教徒崇尚建造浮屠,建庙必建塔,缅甸全国到处佛塔林立。因此,缅甸又被誉为“佛塔之国”。千姿百态、金碧辉煌的佛塔使缅甸成为旅游胜地。   仰光,位于伊洛瓦底江入海分支仰光河右岸,是缅甸政治、经济和文化的集中之地。仰光自然风光秀丽,风力大增。景色迷人。世界闻名的仰光大金塔,始建于2500多年前,高达百米,塔顶镶着4300多颗宝石。整个高塔用20516张金片贴住,形成了昼夜金碧辉煌的外观。1852年建成的仰光港,是缅甸最大的港口,也是世界主要的稻米输出港之一。   辉少他们一下飞机,到出口的时候,在出口等候已久的如骚儿的手下,足足二三十号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阿霞对他们挥挥手,他们立刻恭恭敬敬地对如骚儿、阿霞和辉少等人行鞠躬礼。有一个为首的上来,用中文说道:   “如姐、霞姐,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阿霞:“阿祥啊,专机准备好了吗?”   原来为首的叫阿祥,辉少暗暗记下了他的名字。   阿祥点点头,说:“先上车行走一会,专机准备好了。”   阿霞回过头对辉少说:“爷,本来是专机全来迎接我们的,但这是机场附近,政府不允许私人专机在这附近飞。所以,我们要先乘汽车去市区的空旷地带,到了那,我们再乘专机去场子。”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跟你们走就是。”   雁奴:“仰光真美,我们来这可以好好旅游一番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当然可以,我亲自当你们的导游。”   美子微笑道:“谢谢如姐!”   那个阿祥一听,立刻对辉少一伙肃然起敬:我的妈啊,这几个人谁啊?高高在上的大姐居然愿意当他们的导游。   众人乘着六辆雷诺车和一辆林肯加长车来到一个空旷地带,林肯车上乘坐的是辉少、雁奴、美子、阿霞和如骚儿,罗氏姐妹紧跟在后边的雷诺车上。大伙下车后,辉少看到眼前停着一辆私人直升机,不得不在心里叹服:   哎,如骚儿是***有钱,居然有私人专机。牛,是***牛!   阿霞引领辉少、雁奴和美子上机,如骚儿上机后,阿霞和罗氏姐妹也上机。接着,直升机的引擎启动,螺旋桨开始旋转,辉少和他的女人们升空。   辉少:“如姐,我们去哪里?”   如姐:“仰光南边的一个海岛上。”   辉少:“海岛?”   如姐点点头,说:“到了你就知道了,那个岛屿是我在缅甸的总部。在仰光市区和郊区,以及那个总部海岛上,我一共有二十家赌场和五条赌船。”   阿霞将小嘴靠近辉少的耳边,轻声说:“爷,看过你就知道,我们这的赌场规模,若论单个,不会比澳门的差。”   雁奴:“那川口组有几个赌场?”   小琼奴:“他们比我们迟开发缅甸市场,规模只有我们的一半左右,只是他们的发展速度很快。我们的生意被他们抢走很多。”   辉少点点头。大约十几分钟后,飞机在一个海岛上降落。众人下机后,马上有人前来迎接。雁奴细声对辉少说:“爷,你看他们都全副武装的啊。”   小红奴说:“管理者是中国人,武装人员都是退役的缅甸军人。请过来维持赌场秩序的。每个赌场都有这样的人。”   辉少听后,看看雁奴,两人都惊得只吐舌头。美子倒是微微一笑,因为她见识过川口组的场面,对眼前的场面不感到奇怪。   阿祥领着众人来到一间大赌场,一路上都有武装人员朝他们行军礼。路上,如骚儿问阿祥:   “阿祥,这个月生意怎么样?”   阿祥:“大姐,和上个月差不多,不如半年前。”   大伙穿过赌场的大厅,直接来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如骚儿坐在办公椅上,辉少一伙坐在一条长沙发上,阿霞和罗氏姐妹站在如骚儿的身后,阿祥站在如骚儿办公桌前的地板处。阿祥稍稍恭着身,准备聆听如骚儿的训话。   如骚儿:“总部的业绩没有下降吧?”   阿祥点点头,说:“回大姐的话,总部是高端客户,对我们的服务和设施还是满意的。而且,大伙都熟悉这了,自然不会到川口组的场子里去。损失的是市区和郊区的客源。”   如骚儿:“你们分析过原因吗?”   阿祥点点头,说:“我和各家赌场的经理们碰过头,大伙都说要是服务设施能和总部的一样,那我们的损失或许会小些。”   阿霞接过话头,说:“这可能吗?客户分高端和低端啊,低端客户能消费得起这的设施吗?”   阿祥:“可是,可是川口组在市区和郊区的场子服务质量也非常好,据我个人观察,他们带来了大量的日本年轻姑娘……所以……”   如骚儿:“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没事的。”   阿祥点点头,说:“他们的色情服务业水平远在我们之上,我们的姑娘大都是缅甸本地的姑娘。他们不仅有本地姑娘,还有日本货。那些个日本货的服务质量……我不得不承认真的很高。所以……好多原本是我们的客户都跑他们的场子里去了。”   如骚儿点点头,说:“好的,阿祥,你也辛苦了。今天晚上我开个中层会,你通知大家前来。”   阿祥:“好的,好的。那大姐还有别的吩咐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忙你的去吧,记得通知大家过来开会。”   阿祥微笑着点头走出办公室。阿祥一走,阿霞就对着如骚儿说:“大姐,我看咱们的场子是输在服务上。”   如骚儿:“这里是缅甸市场,我们的色情业自然以缅甸人为主,我上哪去弄这么多的日本姑娘去?头疼死了!”   如骚儿、阿霞和罗氏姐妹探讨着生意上的事情,辉少对雁奴和美子说:“要不我们三个去这的赌场看看。”   雁奴点点头,说:“好的。”美子也同意。于是,辉少对如骚儿说要去她的赌场看看,如骚儿点点头,说:“让这的经理带你们去吧,我们先不陪你们。”阿霞立刻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说道:   “小云嘛,到大姐办公室来一下。”   阿霞叫来一个叫小云的经理领着辉少、雁奴和美子去逛赌场。辉少觉得小云这人长得还不错,清清秀秀、高高挑挑的,待人彬彬有礼的。小云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眼前的三个人肯定是大姐非常重要的朋友,因此对他们格外热情。   辉少通过交谈知道小云是广东人,来如骚儿这工作已经两年了。但他们来到赌场大厅时,辉少惊叹道:“这真漂亮!”   小云微笑道:“雷先生,这里是我们在缅甸的总部,是所有场子中最好的。可以这么说,这间场子算得上全缅甸最好的场子了。来这里的玩家都是缅甸的高官、大商人和别的国家的高官、大商人。”   雁奴:“有大陆人过来玩吗?”   小云点点头,说:“多,多得很。他们只我们的主要客源,而且他们的出手都相当阔气,玩起来是不计成本的。你瞧瞧那。”   顺着小云手指的方向,辉少看到一个中国人在玩梭哈游戏。这个中国人一看就知道是北方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秘书,两人坐的赌桌前叠着一堆筹码。   辉少问小云:“他们下多少注?”   小云:“估计是五万吧,美元。”   辉少:“你认识他吗?”   小云点点头,说:“他是东北人,听说是**市的市委书记。他出手很大方的,不仅豪赌下注,连给服务员的小费都非常高。”   雁奴:“他用人民币下注吗?”   小云:“有时用人民币,有时用美元,港币也用,我们这只认这三种货币……哦……不对,四种,台币也认的。因为也有很多台湾人过来玩。” 第七卷 第63章 泰国人妖   辉少对小云所说的眼前的大陆人非常感兴趣,索性走到他的侧面看他赌博。其实,这位官员的侧面还站起其他的中国人,不仅仅是辉少他们四个人。   只见这名官员口口声声地说道:“妈的,我就不信了,我的手气总是这么差。来,再下三十万。”他身边的女秘书,将一叠筹码甩到赌桌上,赌桌的服务生立刻将这堆筹码扫进桌面的下注框内。小云悄声对辉少说:“他肯定输的。”   果然开牌的时候,这个当官的叹口气,说:“妈的,怎么又我输?算了,今天不来了,过几天再来。”她旁边的女秘书笑笑说:“老练,走吧,今儿个你都输了两百万了。过几天凑钱再来。”   原来这位官员姓练。只见老练把手一挥,非常不屑地说了句:“小梅,我们走,过两天再来。”于是,那位叫小梅的女秘书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辉少问小云:“他常来吧?”   小云点点头,说:“是的,么今天他输得少,有一次他输了整整五百万才走。当然,他也有赢的时候,但总的来说,输的多。他是我们场子的贵宾,对我们这的服务员可好了,小费给得很高。”   美子:“要是他自己的钱他有这么大方地过来赌吗?十有八九是公款或赃款。”   雁奴轻轻说了句:“国家的蛀虫,妈的逼!”   辉少笑笑,说:“雁奴,你要不要再来露两手,在这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赢钱。”   雁奴摇摇头,说:“在这赢如骚……如姐的钱,我没兴趣。小云,帮我们弄点筹码来,我们来玩点小的。”   小云点点头,立刻替辉少他们拿筹码去,还给他们端了三杯红酒过来。辉少、雁奴和美子,三人手上端着一支高脚杯,惬意地喝着名贵的红酒,在小云的陪同下,开始玩起赌博游戏来。   转盘、牌九、梭哈、二十一点、电子游戏机、老虎机等等,辉少领着两个女人玩得开心极了。雁奴开始发挥她的特长,居然帮辉少赢了不少钱,大概有个二三十万吧。他们玩小不玩大,只下几百元一注的筹码。小赌怡情嘛,他们三人就是来乐的,并不是来赢钱的。   小云始终陪同他们三人,对他们是有问必答,彬彬有礼。每当看到有中国人赌博的时候,小云都会告诉辉少这个人是当官的,那个人是商人,还有国内单位组团过来小赌的。辉少一边自己玩,一边在心里粗略地统计了一下:   十个中国人过来赌博的,有一半是当官的,有两个是经商的,还有的就是组团过来小赌的。   小云对辉少说道:“雷先生,这些来小赌的中国人纯粹就是充人气的,没多大的赚头。经商的过来,赢利不多,主要还是靠这些当官的过来。”   辉少:“总的来说,他们一直在输钱,但怎么就不在乎呢?”   小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有时,我也想他们输掉的钱足够他们花一辈子了,为什么非得来这玩呢?”   雁奴撇撇嘴,说:“钱来得太容易了,不花掉他们的心里就发痒呗。真要是自己一分一厘赚来的,他们敢来这豪赌?他们有那个资本赌吗?我太了解他们了,不提也罢。”   雁奴来到一桌麻将桌前坐下,对辉少笑道:“爷,我想来几把麻将。”   辉少点点头,说:“好啊,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时,桌上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中国人,一个台湾人,一个缅甸人。桌上的三个人均对雁奴的到来点头示意,表示欢迎美女前来玩一把。辉少问小云:“像这种你们赌场不参与的玩法,你们怎么赢利?”   小云笑道:“很简单,我们替大伙提供一个娱乐的场所。要是他们一局下来胡牌的话,会给我们一个筹码,要是翻倍的话,就给我们两个,依此类推。”   辉少点点头,看雁奴赌起来。他非常仔细地观察雁奴的神情和动作,发现她的表情冷若冰霜,准确地说一丝笑容也看不到。辉少明白,这是雁奴聚精会神做事情时特有的表情。此番坐在赌桌前,她非常用心地用耳朵听着麻将牌。   几轮下来后,雁奴将桌上几位玩家的筹码几乎都给赢了过来。几个玩家都吃惊地看着雁奴,以为这女人的运气实在太好。其实,辉少和美子则一脸的微笑,因为他们清楚这是雁奴的赌技在发挥作用,准确地说是她的天赋在发挥作用。小云倒是个行家,似乎看出点眉目来,知道雁奴的赌技非同寻常。   小云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边,极其细声地说:“雷先生,这位雁姐的赌技真好。”   辉少笑笑,点点头。小云以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美子则冷眼旁观,时不时地看看雁奴,又时不时地看看辉少。   麻将桌上的三位玩家输光筹码后,均向雁奴点头微笑,表示致意。那个台湾人用一口浓重的闽南音调说道:“这位小姐,你的运气真好,我们三个都输了,你赢了。”   雁奴微笑着点点头,说:“今天是运气好,我刚才买彩票还中了个二等奖呢。没办法,没办法,手气好起来是挡也挡不住的。”   听罢此言,辉少心里发笑:妈的,死雁奴,你又在骗人,而且骗人都这么自然。   玩过几圈麻将后,辉少领着雁奴、美子,在小云地带领下观看起赌场中央的节目表演来。辉少看到有两个虽然漂亮,但皮肤稍微有点黑的女人在跳着火辣的脱衣舞,好多人围着观看。   小云告诉辉少:“雷先生,你说这两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辉少不假思索地应道:“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是哪国的女人啊?不像中国人,有点像缅甸或是泰国一带的人。”   小云轻声道:“他们两个是男人。”   辉少瞪大眼睛地看着小云,吃惊道:“你……你没搞错吧?”   雁奴轻声对辉少说:“爷,小云没骗你,他们应该是泰国人妖。”   辉少:“哦……哦……我***……太孤陋寡闻了。哇噻,这两个人妖光从样子来看,完全是两个大美女啊。”   小云点点头,说:“他们是大姐花重金聘请来的。赌场不仅仅是赌场,还需要人气,人气需要一些特色的表演或服务来拉升。”   辉少点点头,说:“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小云:“在泰国,几乎在任何地方都能碰上人妖,只是你分辨不出来罢了。人妖在法律上是定为男性的,其实他们是不男不女,这也正巧符合‘人妖’名字的本身。泰国的人妖,主要集中在曼谷和芭堤雅,而尤以芭堤雅为多。”   辉少:“芭堤雅?”   小云点点头,说:“芭堤雅是泰国著名的旅游胜地,以美丽的自然风光和未受污染的海岸线而闻名,倚山傍海,四季气候宜人。该城有著名的人妖歌舞艺术团,可观看到最高水平的人妖艺术表演。我们眼前的这两个就是大姐专门从芭提雅请回来的。”   辉少:“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嘛非得做这种把自己变得不男不女的行当啊?这不糟蹋人嘛!”   雁奴和美子也说道:“这还真是糟蹋人。”   小云:“在泰国,人妖一般都来自生计艰难的贫苦家庭,可以说,几乎没有富家子弟愿意做人妖。那里有专门培养人妖的学校。一般是从小孩两三岁时开始培养。培养的方式是以女性化为标准,女式衣着、打扮、女性行为方式、女性的爱好。同时,更重要的一点是吃女性荷尔蒙药。这种药的作用在于抑制男性生殖器官的发育,促进体内新陈代谢,并向女性发展。一般有十多年的服药期。十多年后,男性生理特征便逐渐萎缩,如……如男性的生殖器官,会变得又短又小,而皮肤却会变得细润、有光泽,臀部、胸部会越来越发达,像女性一样,肌肉减少,皮下脂肪增多,皮肤富于弹性。有些人妖胸乳增长快的,比普通女性还高耸、浑圆、挺拔。”   辉少笑道:“小云,你对人妖挺有研究的嘛。”   小云微笑着说:“没有专门研究,因为工作上要与他们接触,自然比一般人多研究一点了。”   美子:“他们会受歧视吗?”   小云点点头,说:“在泰国是受到歧视的。虽然法律规定她们为男性,可是从来没有人把她们当作男人看待,只把她们视作一群玩物。她们自幼接受女性化的教育和熏陶,使性格、形态都表现出女性特征。在小学期间,她们在心理发育上就出现严重不平衡。社会的歧视一般会使她们感到自卑和绝望。他们的生命和艺术生涯都是非常短暂的,一般来讲,他们的平均寿命只有35-40岁。”   雁奴:“这么短命啊?”   小云点头,继续说道:“他们由于过多使用激素,使他们对药物的依赖性越来越大。当他们进入衰老期后,其男性的特征开始明显地暴露出来,皮肤变得粗糙、毛孔粗大,声音也随之变粗,此时雌性激素对他们的作用已经不如以前那么明显,他们也只有在身心煎熬中度过余生了。”   辉少叹口气,说:“也是苦命人啊。”   小云呵呵笑道:“来这玩的人中,你是头一个对他们怀有同情心的,应该说你是头一个让我听到对他们怀有同情声音的人。”   辉少:“他们好像特别受欢迎啊?”   小云:“有些游客听到她们是人妖后,过来看看热闹。一般缅甸人和泰国人对他们的热情能够持续,中国人一般看过热闹后就觉得没意思了。这里是缅甸,有很多本地人很喜欢看他们表演。”   就在辉少几人说话的期间,台上的两个人妖将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光了。台下有人喊道:“脱,脱,再脱啊!”   小云说了句:“再脱就不好看了!”   辉少、雁奴和美子听后都笑了起来,小云自己也笑了起来。他们看了好一会的人妖表演后,又去看别的表演。除了真正的人妖表演,也有真正的美女脱衣舞表演。总的来说,整个赌场弥漫着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甚至是颓废的气氛。   美子问辉少:“主人,你喜欢这种氛围吗?”   辉少摇摇头,说:“我只是来参观参观,见识见识,谈不上喜欢。”   雁奴:“爷可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这种氛围呢?”   辉少:“来这看看表演,赌赌钱,我觉得还不错。”   接着,辉少让小云带他们去桑拿室、酒店、迪吧、酒吧等一条龙的服务设施参观。雁奴建议辉少去洗个桑拿,男人欣然同意。小云本来计划安排了一间最豪华的桑拿间给辉少使用。由于雁奴和美子不愿意离开辉少的身边,小云只好安排一间较大的房间个他们三人使用。   辉少对雁奴和美子说:“哎呀,你们也是,干嘛非得跟着我?”   美子:“依然姐姐交代我要保护你的安全,我不能离你太远。”   雁奴:“呵呵,既然美子妹妹不能离爷太远,那我这个奴也没有远离爷的道理啊?”   辉少:“哎呀,这里绝对安全的啦。你们两个真是……算了,算了,不说你们。”   辉少转过头,细声对小云说:“给我叫两个漂亮点、有点特色的按摩女过来。”小云点点头,微笑着走出桑拿间替辉少他们做安排。   不一会,就有六个穿着比基尼的按摩女走了进来。其中两个还是混血儿,长得漂亮不说,身材还特别好,一个衣着红色,另一个衣着蓝色,都是比基尼式的。两个混血儿是服侍辉少的,另外四个两人一组是伺候雁奴和美子的。六个按摩女先是伺候辉少三人蒸桑拿,接着才两个一组地替他们做放松按摩。   辉少特意看看伺候自己的两个混血儿,觉得这两个妞还真***长得不赖!   拷!这两个混血小妞挺性感的嘛!换了往常,老子立刻将你们两个“就地正法”。 第七卷 第64章 狼来了啊   辉少接着在心里头嘀咕:可现在雁奴和美子在身边,雁奴好说话,美子会生气的……哎……郁闷啊……真遗憾不能将这两个妞儿“正法”。   想归想,辉少始终不敢付诸行动,因为要是做得过分的话,美子又会威胁他要把一切告诉远在青城的大老婆依然。他静心享受两个漂亮、性感、高挑的混血妞儿帮他按摩的同时,也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美子。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美子虽然躺着在静静地享受另外两个女人给她做的全身放松按摩,但眼睛始终不离辉少这边。   我的美子老婆哦,你可爱起来很可爱,可严格起来却这么严格。你就不能将头稍微偏一偏嘛!郁闷死了,可惜眼前这两个漂亮小妞……哎,看看过几天能不能再来这地方,非得用掉眼前的两个妞儿不可。不然,太可惜了啊!   辉少见缝插针,趁美子闭上眼睛的时候,将手轻轻攀上其中一个混血女郎的硕大酥胸上捏捏。他看看这个被自己吃“豆腐”的女人,只见她微笑着,还用鼓励的眼神看他。   ***,换了以前,老子立马将你“正法”。今儿个只能过过手瘾了。也罢,过过手瘾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于是,辉少便示意两个女人造尽量将身子压低一些,他一手摸着一个女人的酥胸,另一手“游荡”另一个女人的肉感臀部。   我的妈啊,真有肉感,爽死了!   “爷,你好不老实哦……”雁奴的声音突然传来,辉少立刻将手缩回,因为美子就要睁开眼睛看了。   辉少转过头,狠狠瞪了雁奴两眼。雁奴微微一笑,说:“爷,你瞪奴干嘛啊?”   美子:“雁姐,刚才主人做什么啦?”   辉少:“我……我能做什么,我看你们按摩呗。”   雁奴:“哦,没呢,爷和我说哑语笑话,让我尽量放松。美子妹妹,你也尽量放松,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美子微微一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辉少看着雁奴,脸上露出几丝诡异的笑容。雁奴吐吐舌头,丝毫不理会男人的表情,她清楚这时候的辉少是怕美子的。   雁奴啊雁奴,你可真会整人的!等会我饶不了你。   雁奴看着辉少,刻意眨眨眼:呵呵,爷,今儿个你可不敢对我咋的,美子妹妹看着呢!哈哈,真好玩!爷,真好玩!   辉少看着美子重新闭上眼睛,示意身边的按摩女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雁奴身边,伸出手掌轻轻摸着她的臀部,细声道:“雁奴,你找打啊!”   雁奴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用嘴努努,示意辉少赶紧回到原来的地方去。辉少不轻不重地打了女人的臀部一下,女人却扑哧一笑,得意洋洋地看着男人。   辉少也微笑着回到原来的床位上,躺好,示意两个混血女郎继续替自己放松。他看看美子这边,发现小姑娘已经呼呼入睡了。可能是因为按摩女的手法太好的缘故,日本美少女居然睡着了。   “美子妹妹,美子妹妹……”辉少轻声喊了几句,见美子没反应,确定这小妮子已经入睡了。准确地说是处于瞌睡状态。   这下我总可以适当放开手脚,好好占占眼前两个妞儿的便宜了!   辉少立刻转过身来,他原本是俯卧在床的,现在干脆正面朝上,示意其中一个女郎将脑袋凑过来。那个女人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让辉少看了颇为心动。女人遵照他的指示,将脸部凑近后,立刻被他吻了起来。   真***爽快!   雁奴看到这一幕,只能摇摇头,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理辉少。   爷,你这个好色鬼,奴懒得理你。你动作轻点,不要让美子看到。我看到没事,她看到肯定要向依然姐姐做汇报的,到时你又吃不了兜着走。   屋里另外四个按摩女郎都一脸微笑地看辉少这边的热闹,谁都知道不能惊动美子,只是微笑地看热闹而已。那两个混血儿也很聪明,知道男人的嗜好,主动配合起来。其中一个配合他的热吻,另一个则将自己的罩杯摘下,双手捧着两只硕大的酥胸替他做起“热狗肠”服务来……   那个做“热狗肠”服务的女郎,还非常调皮地伸长舌尖,尽情扫荡辉少那物件的前端。辉少暗呼过瘾,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看美子那边,确定她真的入睡了,才对两个服侍自己的按摩女比个“OK”的手势。   这时,其中一个女郎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朵,轻声道:“先生,那个小妹妹睡着了,我们替你换个房间。”她用英文说这番话,但辉少能听懂一点点,她的言语中出现了“Anatherroom”。辉少指指隔壁,两个女郎微笑着点点头。   辉少也点点头,围上浴巾,在两个按摩女郎的带领下去另一个房间了。雁奴看着男人的背影,微笑着摇摇头……   来到另一个房间后,辉少立刻将两个火辣的混血按摩女郎“就地正法”。两个女郎非常听话,也能听懂一点点中文。辉少让跪,她们便跪,辉少让趴,她们便趴。除此之外,她们的配合也天衣无缝,让他尽情地体验一把双飞之乐。但他趴在其中一个女郎身上取乐时,另一个主动向他索吻,或是用舌尖扫荡他的臀间。用各种姿势在两个性感混血女郎身上的六处地方尽情风流与驰骋后,辉少将全身的热情洒向两张俊美无比的脸蛋,她们则媚笑着争相张嘴接纳……   但辉少和两个按摩女郎穿好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叫喊:   “主人,你上哪啦?主人,你再不出来,我开始拆房子了!”   辉少立刻走出房间,抱住美子,笑道:“我刚才冲洗去了,走,走,走,我们回如姐那里去。”   美子:“冲洗,我们刚才的房间也可以冲洗啊,你为什么要单独出来?”   辉少:“我……我……”   雁奴接过话头,说:“美子妹妹,你刚才睡着了,爷怕冲洗的时候声音太大把你从睡梦中惊醒。这不,就让那两个女的带他去别处冲洗去了。美子妹妹,你看主人对你多体贴啊!”   美子一听,开心地吻了辉少的脸颊一下,说:“谢谢,主人真体贴我!”   辉少暗中对雁奴撬起大拇指:雁奴,真有你的!坏我好事的是你,成我好事的也是你!   雁奴示意辉少赶紧收起手势,三人微笑着回如骚儿的办公室。小云走过来问他们:“你们不玩不看啦?”   辉少:“小云,差不多了吧,带我们回大姐那里去。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小云:“大姐可能在和各赌场的经理们开会,她和霞姐应该在会议室。你们不一定现在能见到她。”   雁奴:“没事,没事,我们先去她的个人办公室。”   小云点点头,微微一笑,领着辉少三人玩如骚儿的个人办公室走去。   回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后,小云热情地替他们三人端茶倒水的。如骚儿和阿霞没有回办公室,她们正在为生意上的事情开会。小云也进入会场去,她是经理级的人物,看辉少他们没什么事要她做的,便决定去会场开会。   在办公室里,辉少说道:“我的妈啊,如骚儿的这场子可真够大的。”   雁奴:“那是,人家也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富婆啊,没有点资本敢出来混吗?”   美子:“一般,一般,和我们松田家比不算什么。”   雁奴:“美子妹妹,这次如骚儿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哥哥才搞得头大,这不还在为这事开会呢!”   美子笑道:“我家的事我从来不管。不知道如骚儿和我哥哥什么时候见面啊?”   辉少:“看她们会开得这么急又这么久,我想应该就在这几天。”   美子:“我打个电话问我哥哥得了。”   辉少阻止了美子,说:“算了,你还是尽量少介入此事吧。他不一定听你的。我们处于不尴不尬的境地。照理,我应该帮如骚儿,可如骚儿的对手是你哥哥。算了,我来就是尽量调和调和他们吧。”   雁奴:“商场就是战场,尤其是开赌场的。大伙都互不相让的,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们不要动武。”   美子:“短期内应该不会,因为我哥哥说愿意和如骚儿谈一谈。双方还没谈呢,我想动武的可能性暂时不大。”   三人说话的工夫,如骚儿和阿霞回到办公室里来了,罗氏姐妹也跟着。   辉少来到如骚儿身边,摸摸她的脸,直截了当地问:“如骚儿,情况怎么样?”   如骚儿:“松田一郎也到缅甸了。”   美子:“什么,我哥哥来得这么快啊?”   如骚儿:“他是昨天到的,据缅甸本地人给我们透露的消息,这次他带了非常多人过来。”   辉少:“带了非常多人过来,什么意思?”   阿霞冷冷地说:“想来硬的,至少给我们一些威慑呗。”   雁奴:“你们不是说好了谈判的吗?”   如骚儿:“谈判……日本人做事……哎……美子妹妹我不是针对你的,大部分的日本人做事总是口头一套,实际行动另一套的。我看他们不吃掉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小琼奴:“姨妈,没关系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各赌场的保安加强力量,尤其是晚上。”   阿霞:“我倒也体验体验所谓的忍者究竟有多厉害。”   美子:“怎么火药味这么浓啊?双方可以好好商量嘛……”   如骚儿微笑道:“美子妹妹啊,我是有绝对诚意和你哥哥好好谈一谈的,希望他真的有诚意。”   大伙说话的时候,如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阿霞接起电话,才讲了几句就直接将电话给如骚儿,说:“松田一郎的。”   大伙都吃了一惊,如骚儿有点紧张地接过电话。   松田一郎:“喂,是岳女士吧?”   如骚儿:“哦,松田一郎先生啊,你好,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要是生意上的事情能否明天谈?”   松田一郎:“呵呵,岳女士,我明天会来你的总部看一看,不知你欢迎不欢迎?”   如骚儿:“哦,你要来我这,不知一郎先生为了什么啊?”   松田一郎:“没什么,我过来你那里玩两把,要是不欢迎那我就不去吧。”   如骚儿微笑道:“欢迎,怎么不欢迎呢?你尽管来,我会亲自欢迎你的。”   松田一郎:“是不是我妹妹也在你那里,还有雷少辉?”   如骚儿:“哦,对的,你要不要和她说几句?”   如骚儿说完,示意美子接电话,美子只好起身走到如骚儿的身边接起电话,与哥哥松田一郎说话。   美子:“哥,是你啊。”   松田一郎:“小妹,你和雷少辉都还好吧?”   美子:“我们很好,你明天要来如姐这里?”   松田一郎:“是的,两个目的,一来看看她的场子,二来看看我的好妹妹和妹夫。”   美子:“哥,我知道你来缅甸的目的,如姐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以和如姐好好谈一谈的。如姐有诚意,你也应该有诚意。”   松田一郎:“没诚意,我明天还过来吗?呵呵,好了,这事你不用管。就这样吧,我们明天见!小妹,晚安!”   美子:“哥,晚安!”   美子放下电话后,如骚儿皱着眉头,阿霞说:“大姐,松田一郎真的明天要来,他来干什么呢?”   如骚儿:“管他呢,今晚大家好好睡一觉,明天看看他来这玩什么花招。对了,阿霞,通知所有的武装人员,明天都要到位。”   阿霞点点头,即刻打电话开始安排。辉少、雁奴和美子都挺紧张的,觉得明天要打仗的感觉。辉少问如骚儿:“如骚儿,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就防备防备吧。”   美子:“我哥也许只是过来玩两把,如姐,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小琼奴:“美子妹妹,你不知道的,川口组向来行事不按常理来的。我们提防着点没有错。你放心,如果你哥哥只是安心在这玩,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他的。” 第七卷 第65章 只属于我   辉少:“我倒觉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那个大舅子松田一郎此番来这必然是有目的的,如骚儿,你是该准备准备。”   如骚儿点点头,说:“爷,其实你们来这有点让你们为难了。松田一郎毕竟是你的大舅子。”   辉少呵呵笑道:“那你是我的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妈的,就算他是我大舅子我也不会让他欺负你的。他要敢欺负你,我肯定跟他过不去。”   美子看看辉少,嘟嘟嘴,显然不是很开心。雁奴走到美子身边,轻声说:“好啦,好啦,他是针对你哥,不是针对你的。”   美子:“你们还没见到我哥哥呢,凭什么说他一定来给你们找麻烦啊,也许他有诚意过来谈呢……不要先入为主嘛,就因为他是日本人,你们就讨厌他。”   辉少:“美子,谁说我讨厌条日本人啦,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讨厌你啦?”男人说这话时,有点火起。   阿霞赶紧劝大家不要动怒:“爷,美子妹妹,搞什么嘛,我们都是一家人,别这样,别这样。我们明天见到松田一郎再说。要是他明天很友好,那我们就是大摆宴席请他也是应该的嘛。好了,好了,美子说的对。我们还没见到松田一郎呢,不要先入为主。”   美子低着头,情绪低落,弄得如骚儿一个劲地安慰她。后来辉少也过来安慰她,一个劲地向她解释自己对日本人没有偏见。   回到各自的房间后,辉少让雁奴去陪美子过夜,他自己来到如骚儿的房里。他知道这时候的如骚儿的心理压力很大。   辉少帮如骚儿脱衣物,如骚儿笑道:“哟,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你这个爷什么时候伺候起我这个奴来了。”   辉少将她的名贵黑纱裙褪下,轻声道:“如骚儿,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说实在的,什么奴不奴的,只是个形式而已。我跟你说实话,只要你真心对我,我还能不把你当老婆看。”   如骚儿微微一笑,还是主动替男人宽衣解带,说:“我的冤家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压力再大也挺开心。”   辉少将妇人的黑纱裙往卧室的长沙发上一丢,松开她的薄内衣纽扣,说:“也就是说你现在压力很大。”   妇人点点头,说:“老头子留下这么一份大家业给我,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它无缘无故地缩水,或是被别人霸占。我是一个女人,他川口组的势力这么大,我……我能不紧张吗?以前,我是硬扛的,现在真的感到有点累了。”   辉少将妇人弄得全身只剩“三点式”后,微笑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如骚儿瞪大眼睛,说:“此话怎讲?”   辉少:“你一个妇人能从事这种风险性极大的产业好几年,换了我,呵呵……我可能会撑不住而早早退出这一行当。”   如骚儿:“我现在也想退,真的累了。也许,我真的不该再涉及赌场了。爷,假如我真的能成功退出这一行,我真的愿意到大陆去投资,做点正正当当的生意。”   辉少点点头,说:“正当生意虽然利润没你现在这一行高,可风险要小得多啊。你这行,在我看来就是在玩命。”   如骚儿:“这几年,缅甸的时局稍微好点,以前老头子经营的时候那才是玩命呢。内战不断,可老头子还是挺过来了。”   辉少:“要不然他怎么成为香港富豪呢!他也是用命换来的钱啊!如骚儿,你不要过于担心,因为过于担心无济于事。放心吧,至少我还在你身边,我会帮你的。松田一郎是我大舅子,他至少要给我点面子。他要是真的无理取闹,硬要强占你的场子,那我一定站在你这一边。”   如骚儿感激地说:“爷,……你……你真是个男人……我……我……”   妇人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小嘴被辉少给牢牢地吻住了。辉少坐在长沙发上,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妇人闭着眼睛,温柔地用双臂拥住男人的脖子,两人甜蜜地吻着。   妇人将一只手轻轻探进辉少的两腿间摸索,一会儿,轻声贴着他的耳朵说:“爷,今儿个怎么回事?你今天很平静嘛,以前像只饿虎要吃人。”辉少笑笑,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她的罩杯轻轻取下。男人刚才和两个混血美女“大战”,此番体力自然不像以前那么生猛。但怀中美艳、成熟、可爱妇人的雪白身子和高耸的胸脯还是让他颇为心动的。他略为俯低头部,用舌尖追逐起妇人的两只调皮的乳尖儿来……如骚儿非常惬意地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双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双腿,只用小嘴噙着他的“小少”,尽情地向情郎展示她的温柔、妩媚与顺从。   爷,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就算明天要死,今晚也值了!   两人来到浴室后,泡在超大的浴缸里头。辉少从后边搂着妇人,用双手肆意把玩她的豪胸。妇人则回过头去,向男人献上甜蜜之吻,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辉少:“如骚儿,你和阿霞我总有一天要带回青城,我要让你们跟着我乖乖地过日子。”   如骚儿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凝望着情郎,眼角里滴出一颗晶莹的泪花来。辉少扶住她的细腰,将其轻轻抬起。她也极其配合地微抬着臀部,一手导引着“小少”,浑身颤抖着“坐”了下去。但她完全接纳男人后,轻轻娇呼一声,眼角的泪花淌到腮帮处了……浴缸里水花四溅,妇人的呻吟声更是在浴室里久久回荡。   如骚儿偎依在辉少的怀里,两人躺在宽大的、厚厚的床铺上。如骚儿将一个食指尖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膛,辉少则嘴里哼着小曲。果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啊!   如骚儿:“爷,假如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怎么看我?”   辉少:“那更好,我直接将你阿霞带回家去,我养你们好了。”   如骚儿:“谁要你养啊?我才不想被你养呢。”   辉少:“那怎么着,你都一无所有了,我不养你,还让别人养你啊。如骚儿,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如骚儿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你爱叫就叫呗,我也没办法。”   辉少呵呵笑道:“从我叫你如骚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让你这辈子身上所有的骚劲都属于我。”   如骚儿一听,用手拧了男人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说:“哇,你这奴这么对待我啊?”   如骚儿:“你不正经说话,我当然敢拧你了。”   辉少:“我的意思是,我要你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或是单身。”   如骚儿:“自从被你这无赖给强……****后,我……我倒是有点喜欢你这个小无赖了。你……你不觉得我老啊?”   辉少吻了妇人的脸蛋一下,说:“我已经把你给奸了,能不对你负责吗?自然要照顾你啦。”   如骚儿急道:“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觉得我年纪大你好多吗?”   辉少:“你一点都不老,这是真的。再说了,年龄就一定是感情的界线吗?年龄就一定要成为你我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没这回事,我辉少这辈子都不在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   如骚儿听后,心里热乎乎的,紧紧抱着男人……   第二天一早,整个赌场都加强了武装戒备。按照阿霞的吩咐,由罗氏姐妹负责指挥各种保安和安全人员。所有的武装人员全部到位,都拉上了武装带,荷枪实弹的,仿佛要打仗一般。不过,赌场里头还是歌舞升平,赌声四起的,根本看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辉少确实明白人奇*shu$网收集整理,他注意到赌场里头多了很多穿西服的便衣。这些便衣也是阿霞安排的。   如骚儿和辉少一伙吃过早饭后,在办公室静静等待松田一郎的到来。   辉少:“我那大舅子什么时候到啊?”   如骚儿:“昨天的电话里说,上午十点整。现在还在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美子:“我哥哥很守时的,一般不会提前来,也不会迟到。”   辉少:“我倒要见见我的这位大舅子究竟以怎样的架势过来。你们说,他会以什么样的架势过来?”   雁奴:“我看十有八九是带着呼啦啦的一帮高手过来,前呼后拥着。”   小红奴:“应该是带着不少人过来的。”   阿霞:“我管他带多少人过来。他们好好在场子里玩,那一切没事,要是惹事,那我肯定反击。”   美子看看阿霞,叹口气,摇摇头,不说话。阿霞冲她笑笑,说:“美子妹妹,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主动对你哥哥怎么样的?”   大伙正在讨论松田一郎究竟要以什么架势来赌场的时候,小云敲门进来,说道:“大姐,霞姐,松田一郎的专机到了。”   如骚儿:“叫上礼仪队,阿霞你去接他,我在场子里等他。”   美子则说:“我……”   辉少:“你什么你啊,你在我身边呆着,等你个进场后你们兄妹再聊。”   美子点点头,淡淡一笑。   于是,阿霞领着礼仪队接松田一郎去,如骚儿领着辉少、雁奴、美子和赌场的一些管理干部、保镖等,一起往赌场大厅走来。   但辉少一伙走到大厅的时候,阿霞领着松田一郎和另外一个日本女人也走进了大厅。   如骚儿:“欢迎,欢迎,今儿个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松田一郎先生给吹来了?”   松田一郎看了看如骚儿,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也笑道:“如姐,你太客气了,我和我的朋友小昭乐子一起过来看看。”   美子深深吃惊,看看哥哥身边的女人,说:“哥哥,你好……你……”   松田一郎:“哦,小妹也在这啊。如姐,我得谢谢你热情地招待我的小妹和妹夫雷少辉先生。妹夫,你好啊!”   辉少微笑着走过去,和松田一郎拥抱了一会,说:“大舅子,很高兴见到你!久闻你的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松田一郎:“妹夫,你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幸会什么啊?”   辉少笑着点点头,阿霞则重新回到如骚儿的身边。松田一郎又和美子拥抱了一会,还用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骨,很显然,兄妹俩的感情不错。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带了小昭乐子一个人过来?”   松田一郎点点头,说:“来如姐的赌场玩玩,带那么多人来干嘛啊?没必要,小昭乐子是我们日本刚刚当选的赌王,我带她来赌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如姐,怎么样,我们赌上一赌?”   如骚儿吃惊道:“什么,日本赌王?”   小昭乐子微微一笑,走到如骚儿和众人面前,鞠躬,说道:“在下小昭乐子,请诸位多多关照!”   美子的脸色不大好看,看看小昭乐子,又拉拉雁奴的衣角。雁奴倒也聪明,立刻细声问美子怎么回事?美子细声道:“我哥哥带这个女人来赢场子的。”   雁奴听后大吃一惊,方才明白松田一郎是要通过赌博的方式来赢得如骚儿的赌场。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过来玩两把,为什么非得带上日本的赌王来呢?”   松田一郎摇摇头,摆摆手,自信一笑,说道:“如姐,此言差异,此言差异。我之所以带小昭乐子来,自然是想和你赌一场。如姐你可以随便指定一个人和我的小昭乐子小姐赌上一赌,我们两个作为老板就关心下注好了。不知如姐有没有胆量和我来几把?”   如骚儿心想:妈的,完了,完了,这回完了!原本以为川口组要来打劫或破坏场子,哪里知道他们会来与自己赌博呢?不用想也知道,松田一郎这龟孙子肯定想用赌博这种看起来极其文明的方式来赢取我的场子。我要是不赌,这么多人,显得没风度,没气度;要是赌嘛,我赌场里头的高手不一定赌得过眼前的日本赌王啊?这……这可怎么办? 第七卷 第66章 豪赌游戏   如骚儿虽然心里紧张,但表面上还是相当从容的,微笑道:“既然一郎先生想来和我玩几把,那我哪有不奉陪的道理?一郎先生,我们玩点什么呢?”   松田一郎:“客随主便,玩法随你挑。”   如骚儿点点头,对小云说:“把赌场最好的玩手都叫过来。”小云点点头,立刻召集起全赌场最会赌博的人来。如骚儿和松田一郎,以及辉少、阿霞、雁奴、美子和小昭乐子等人都来到一张麻将桌前。   松田一郎:“如姐,我们先来几把麻将如何?”   如骚儿微微一笑,点点头,说:“行,麻将这东西很好玩的。”   这时,小云已经将全赌场最战会赌博的三个人都叫过来了。这三个人可是如骚儿花重金请来的,专门用来对付赌技高超的玩家。此番松田一郎带着全日本最厉害的赌王过来,如骚儿自然要让自己场子最会赌博的人上。   其实,如骚儿的心里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究竟能不能赢小昭乐子,但表面上她还是非常镇静的。之所以会发抖是因为依据赌场的江湖规矩,要是对方采用赌博的方式来赢场子的话,如骚儿是不能有异议的。换句话说,假如松田一郎真的通过赌博的方式赢了如骚儿的场子,那如骚儿就得愿赌服输。因此,她心里在发抖,非常担心自己的手下会输给小昭乐子。   松田一郎,你这个龟孙子!早知道我去澳门请个赌王过来,这样我的心里比较有底。你简直给我来个突然袭击嘛!真后悔死了,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龟孙子会对自己来这一手呢?这一手可真狠,我开赌场的一定要接招啊,不接都不行!   雁奴一把将辉少拉到一边,轻声说:“爷,我看松田一郎是想用赌博的方式来赢如骚儿的场子。”   辉少:“如骚儿可以不和他赌嘛。”   雁奴:“开赌场不能这么不讲江湖规矩的。要是这时候不赌,那如骚儿的脸面就全丢光了,自然而然也就失去缅甸市场了。你没看这里很多高端客户都在看热闹啊。”   辉少看看整个大厅,发现好多人都围着如骚儿和松田一郎之间的麻将桌。他轻声问雁奴:“那如骚儿该怎么办?”   雁奴:“松田一郎在理啊,他来赌场通过赌博的方式赢了如骚儿的话,那如骚儿是不能说什么的。目前,如骚儿只能尽量先下小注拖时间。”   这时,松田一郎微笑着说道:“如姐,你派一个人出来和我的小昭乐子赌上一赌吧。”   如骚儿点点头,对着一个手下比个手势,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坐到了麻将桌上。那边的小昭乐子也坐到了麻将桌前。   松田一郎:“如姐,我们如何下注啊?”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带了多少赌本来啊?先看看你有多少赌本,再来商量我们该如何下注。”   松田一郎微微一笑,对小昭乐子比个手势。这位日本赌王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支票,轻松地说道:“这是瑞士银行的巨额支票,每张一千万,这里有五十张,美元。”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叹了一声,除了松田一郎和小昭乐子。因为这两个日本人居然带了五亿美元过来,简直是大豪赌啊!   辉少听后,觉得耳朵都直了,幸亏雁奴动动他的身子,他才醒过来。两人又开始细声交谈。   辉少:“天啊,五亿美元!”   雁奴:“果然不出我所料,美子的哥哥,你的大舅子是来收购赌场的,而且用这种赌桌上的江湖规矩来收购。如骚儿的那三个手下要是赌技好便没事,要是赌技不行,那可就要出大事。”   这时的如骚儿依然脸露微笑地示意手下的会计师和银行师去鉴定小昭乐子手中的支票真伪。几分钟后,鉴定结果出来了,所有的支票都是真的。   如骚儿叹口气,说:“一郎先生,你不就是过来玩几把嘛,带这么多钱来干嘛?”   松田一郎笑道:“当然,我就是来玩几把而已。要是输了,这些支票自然全是你的,要是赢了的话……”   如骚儿:“你要是赢了,我一时半会还凑不齐这么多钱给你。”   松田一郎:“如姐,你的赌场号称缅甸第一大赌场,就这么点小钱都输不起?不会吧!”   阿霞立刻说:“你……你应该提前和我们说你要来玩啊”   松田一郎:“哦,这位想必是如姐的得力手下霞姐吧。霞姐,你听说过去哪家赌场玩要提前告诉赌场经理的?”   阿霞:“你……你……”   一时半会,阿霞居然哑口无言,因为松田一郎说得合情合理。如骚儿示意阿霞不要再说话,微笑道:“一郎先生说的没错,我这么跟你说吧,万一我输了,我一时半会凑不齐这么多的现金。这是合情合理的,我一天的收入,哪怕是一个月的收入也达不到五亿美元。难道你一郎先生的赌场可以一天达到五亿美元的收入?”   松田一郎:“没有现金没关系,我想如姐的这个场子,差不多也值五亿美元吧。要是如姐真的输了的话,就把这个场子给我好了,我想这是相当公平的。我不算你场子的折旧费,要是算折旧费的话,这个场子最多也就值四亿五千万美元左右。本人有绝对的诚意前来和如姐玩几把,就当你的场子值五亿美元吧。如姐,这样算你可不吃亏哦。”   如骚儿点点头,说:“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理由不陪一郎先生玩下去。行,要是我输了,你可以把场子拿走。”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美子也瞪大眼睛看着如骚儿。   很多赌场的中层干部都骂道:“松田一郎,你这是来踢场子啊,不是来玩的。”   阿霞更是眼露杀机,觉得今晚可能真的要杀人了!   辉少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赌场的空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这时,所有赌场的娱乐也停下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松田一郎:“开赌场就应该有气度,有足够的资金。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允许你们输钱拿场子作抵押。怎么,难道你们堂堂全缅甸最大的赌场却不敢和我一个小小的日本人玩上几把?”   阿霞:“一郎先生,你欺人太甚了吧!”   松田一郎:“欺人,我只和小昭乐子两个人来到你们的赌场玩几把小游戏而已,什么时候欺人了?整个赌场都是你们的人,你却说我欺人太甚奇-Q-i-s-u-u-.c-o-m**-书。按理说,要是你们赌场不赌博的话,干脆关门算了!”   如骚儿一听,心里一把火起,微怒道:“一郎先生,那我们就开始玩吧。行,你要是真赢了我五亿美元,我就将这个场子全部送给你。”   松田一郎:“不,如姐,是输给我,而不是送给我。”   小云插嘴道:“好大的口气,你确定一定能赢我们吗?”   松田一郎微笑道:“如姐,你的手下很不守规矩嘛,狗也出来说话啦!”   小云一听,火冒三丈,怒道:“你……你才是……”   阿霞对小云比个手势,小云立刻不敢再多言。的确,这种场合不适合小云说话。辉少倒是暗地里看看小云,觉得这小妮子有点血性,也有点可爱。   哈哈,小云啊小云,你倒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行,有种!我雷某人就欣赏有种的人!   如骚儿:“一郎先生,那就开始吧。我让我的手下和小昭乐子小姐玩几局吧。”   松田一郎:“如姐,你下多大的注?”   如骚儿:“刚开始,不可能下大注的。既然你征询我的意见,那我就下一万美元吧。”   松田一郎不耐烦地说:“什么,才一万美元?太少了吧!”   如骚儿微微一笑,说:“这局我下注,我就下一万美元。”   松田一郎没办法,只能点点头,示意赌局开始。麻将桌上的如骚儿的手下——那个中年男子和小昭乐子开始洗牌。只见小昭乐子猛地将一拍麻将桌,立刻洗好了十几二十张的麻将牌,三两下就将自己面前的麻将牌洗好。而她的对手,如骚儿的手下牌只洗了不到她的一半。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叹日本赌王小昭乐子的赌技。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但光洗牌这一下,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小昭乐子的赌技绝对高出坐她面前的如骚儿的手下好几个层次啊!   雁奴细声对辉少说:“这局想都不用想,小昭乐子肯定赢。”   辉少:“我也知道,如骚儿聪明,只下了一万美元。”   雁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暂时只能用拖的办法来拖时间。可是下一局是松田一郎下注,他肯定下大注的。只有下大注钱才赢得快。总之,如骚儿希望输得慢,松田一郎希望赢得快。”   辉少点点头。   果然,这一局结束,小昭乐子轻松胡牌,赢了如骚儿的手下。第二局开始,松田一郎得意地说道:“如姐,这局可是我下注哦。一千万!”   在场的人又惊叹起来,因为松田一郎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美元!   如骚儿摇摇头,微笑道:“不好意思,一郎先生,我赌场最大的赌局就是一百万美元一局。我不能因为你个人的原因而破坏这个赌场一贯就有的规矩。”   松田一郎瞪大眼睛,想发火,但不敢发,只得无奈地说:“你……你……什么破规矩吗?”   如骚儿:“怎么,一郎先生的赌场就没有这条规矩?据我所知,你的赌场最大的赌局只是五十万美元吧。呵呵,我这可是一百万美元一局,已经是你场子的两倍了。如果我这是破规矩的话,那一郎先生的赌场规矩可是比我的还要破啊!”   如骚儿一说完,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如骚儿说的在理,松田一郎只得无奈地应道:“一百万就一百万吧,我就是一百万一百万的赢,也能把你的场子赢下来。”   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辉少心里由衷佩服两个女人——如骚儿和雁奴。如骚儿果然聪明,不仅口才好,还知道尽量将赌注压低,压倒最低,好让自己的钱输得慢;雁奴则料事如神,似乎提前就知道眼前对阵的双方要出什么“牌”,下一步要怎么走。他左手拥着美子的细腰,右手抱着雁奴的脖子。美子全神贯注地看着赌局,没有心思理辉少。雁奴则除了高度集中地观察赌局外,还时不时地和辉少做交流。   第二局开始洗牌,然后对阵的小昭乐子和如骚儿的手下又开始频繁抓牌和出牌。结果没有悬念,小昭乐子自然赢下这局,如骚儿损失了一百万美元。   如骚儿的脸色很不好看,而松田一郎则得意万分。这个日本男人知道,自己肯定能赢眼前的如骚儿,因为如骚儿的手下没有一个人的赌技比小昭乐子好。   接着的一连三局,小昭乐子输了一局,赢了两局。只是她输的是一万元一局的,而赢的却是一百万一局的。也就是说,如骚儿又损失了一百九十九万美元!   这时,如骚儿对松田一郎说道:“我换个人和小昭乐子玩可以吧?”   松田一郎胸有成竹地说:“可以,当然可以,你可以请任何人前来和小昭乐子赌,这是赌场的规矩嘛,我不会破坏的。”   如骚儿看看小云,小云点点头,示意另一个中年男子去和小昭乐子赌。于是,赌局又开始了。结果没什么悬念,三局下来,这个中年男子也同样是赢了一万元,输了两百万。   雁奴告诉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很自信,她本来可以通吃的,但故意将小局输给对方,而大局赢对方。有这种心态上赌场,可以让她的赌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辉少:“全部赢下来不更好吗?”   雁奴摇摇头,说:“过犹不及啊,懂得抓大放小是顶尖高手才有的境界!”   辉少:“如骚儿现在该怎么办?”   雁奴:“不要和小昭乐子玩麻将,玩别的,比如玩点扑克牌,或是牌九、骰子之类的东西。” 第七卷 第67章 巧延战术   辉少:“为什么?”   雁奴:“也许小昭乐子最擅长玩麻将,别的未必就通。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辉少点点头,觉得有理。   雁奴:“爷担心什么?这又算不得三国征战,如姐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排场还吓得了她?依奴看,这真格的还没动上呢。   辉少:“我哪里会担心,倒是不爽松田一郎气势汹汹的来有备,还带了个小找乐子(小昭乐子),一副来砸场子的样子,怕是退一步就给砸来一块里程碑的“东亚病夫”。如骚儿是我的奴他们都敢欺负,今天还不是来跟我找茬?”   雁奴:“爷,别生气啊,都着弄痛人家了。”   辉少突然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收紧用了力,本就身体健硕力气颇大,这一会儿功夫雁奴的柔嫩纤臂上便隐约透着一道粉红的印记,更显娇弱。辉少心疼地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忍不住沿着纤腰游走到高翘的臀部,嘴也迅速凑到美人颈间窃玉偷香一番。”   雁奴:“要死了,那边赌桌上杀得眼红,爷倒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奴来。”   雁奴红着脸娇羞的说,任凭她怎么有经验面对如此整个赌场的人眼光还是会感到害羞。   “说正经的,这儿爷先让如姐顶着,奴得要出去一下了。”   辉少手一紧,咬着雁奴粉嫩的耳朵沉声捉弄道:“你走了,谁来给我暖手和抱着?想我今晚怎么罚你?”   雁奴:“奴现在是在帮如姐,等奴立了功,爷今晚还不奖赏我。”   辉少心想这小奴最近发浪撒起泼来还颇为入调,越发欢喜,于是道:“看你受得受不得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告诉爷,去哪儿?”   雁奴:“如姐那三个手下想来不是小昭乐子的对手,那小昭乐子也不是一个善意的主儿,但毕竟这儿是东庄,待客之礼还是要做足,她赌术再精通,我们随便搞个四川麻将台湾麻将闽南麻将,哪个不能整死她?不巧这儿是缅甸,我们不在理,若在港澳,便可光明正大地提出试比广东牌。奴刚刚看她在牌上落了汗,不好对付啊。”   如骚儿本就站在不远处,耳尖听到了雁奴和辉少在咬耳朵,赶忙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来:“雁奴是说那小昭乐子在牌上动了手脚?不可能,这里的监控设备是世界顶级的,赌场绝非一般的娱乐场所,这赌场装设有将近1000台监控摄像机,很多隐藏在反光玻璃之下,除了内部员工外,它们看起来不过是耀眼的装饰物。摄像机会定时移动到不同的位置,不能确定摄像机的位置,无法有效避开监控的。每一场赌局、每一双发牌的手、每个进出赌场的人,都在镜头的监控之下。一旦有异常,监控室会提出安全警告给我的,虽然松田一郎可能没听说过这套设备,但两个经验老道的人,应该不至于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雁奴:“不,爷可能不知道,落汗是行内话,就是在洗牌的过程中,将自己身体独特的气味比如汗液,狐臭,香水等等落在牌上,并把它们记下来以此做记号,为自己后面的自摸做弊。当然这必须要灵敏的嗅觉和非常精湛的牌技。这是那小昭乐子的真功夫,有两把刷子。”   辉少和那如骚儿顿时傻了下眼,这小昭乐子不知是不是属狗,还有等功夫,真是闻所未闻。   雁奴看两人惊愕的表情不禁失笑:“其实赌术这种东西,外人看来总是很玄的。若当事人再加上一点点故弄玄虚的手法,很容易让人对这产生一种“神乎其神”的错觉。而真正的赌术,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哪有什么飞扑克牌的特技,那种花哨到了极点的劈里啪啦的洗牌的手法,即使是有,洗牌也是荷官干的活儿。赌术,其实就分两种,真赌和假赌。换牌,作假……那不叫赌术,是“千术”。真正的赌术高手也精通千术,这是为了行走江湖不被人阴必须要知道的。但是出老千,毕竟是真正地高手不屑为之的。这小昭乐子是有真才实学的,跟平常人还犯不着耍些小手段。”   雁奴好好给辉少和如骚儿就赌术的一些基本概念做了一番恶补。   辉少:“难道就没有破解法子了?”   雁奴:“这方法倒是有,但爷想想,这松田一郎可是带着高手有备而来,气势汹汹。这麻将也是他们所选,若在对方的长项上给泄了底,那梁子是结定了。不说小昭乐子有底没底,单是松田一郎和川口组势力就让人头疼了。美子你别怪我说一句,若是到时日本那方气急败坏,松田一郎翻脸不认妹夫,我们爷莫不是自找没趣?爷的安危我肯定是要摆在首位的,所以要想个万全之策。”   这话辉少听了可是句句受用,心下那乐的。意外发现了这宝贝雌儿雁奴是赌术超群不说,那罗义调教了半辈子还得不出个谱儿,今儿个对他辉少可是掏心挖肺鞠躬尽瘁,崇拜到了骨子里头,事事以我辉少为中心,把一身绝学都给用上了。这个尤物还甘愿做个奴,真是皇帝老子哪有我活得爽快?!   雁奴:“为今之计先按兵不动,麻将是所有赌局中用时最长的,输赢也小,正好用作拖延战术,如姐现下收局的时候把二人对局改为国标麻将。这十三张可是国际赌赛的必备项目,想那小昭乐子也不会差到哪儿。正好爷你们稳住局势的时候让奴好做准备。”   辉少:“这话听起来是要我们上了?”   雁奴:“爷真懂奴的心思。”   如骚儿一听差点没吼了出来,好容易把声音压低了讶异地说:“你让我们两个新手去和日本赌王小昭乐子比?!”   说到这里笔者可是要提一下题外话了。自从上次澳门回来雁奴开创了1千万美金的赢钱记录以后,青城县雷家上下不知怎么的也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于是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包括大老婆依然,盈盈,梦瑶和雷老太太在内都掀起了一股赌博热,时常打电话来询问雁奴什么时候能回去教他们。辉少和美子,如骚儿一行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事的时候就起桌对上几圈。人丁旺盛的情境在这时候就可见一斑,雷家从来不会担心几时会有三缺一的现象发生。雁奴最拿手的也是广东麻将,那时跟着罗义跑,又在广东待了大段日子,技术可谓炉火纯青,教那么一帮初生牛犊自然不在话下。   辉少这几天晚上天天跑雁奴房里去“取取经”,偷点高超技巧,顺便偷她的人。   说这辉少从小也就酷爱赌博吧,什么麻将、扑克、牌九、斗鸡等等都会,而且相当地精通。他甚至自认为自个是青城县的“小赌神”,有几分“赌神发哥”的风范,但小小的青城县哪里见过澳门贵族皇家赌场那种场子!大都是小城里的街赌和小赌场,街道外围靠墙壁摆着很多老虎机,一次投币两元,很多人在那里想以小博大,投币的声音噼哩啪啦响个不停。辉少常说那些地方空气是十分混浊,呆久了会觉得呼吸困难。有一次是赢光了一群小六子,还逼得人家把裤衩挂在了树上示众,搞得有短时间被某些小人说的名声不好。好兄弟李建又是正派人士,于是这些年就接触的少了。雷老太太还曾经义愤填膺地说:“赌博磨灭意志,涣散作风,生人赌熟,熟人赌仇,有什么意思?赌博,简直不成体统!”   这几天所见所闻倒是又重燃了欲火,搞得心眼儿痒痒。何况国标他是从来没玩过,到底是大赛项目,和县里的马吊倒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其实辉少学麻将也是别有用意的。虽然他在青城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东南省的副省长、省委宣传部长、公安厅某处长、省高等法院副院长等等一般省里的高干都得给着几分面子,但有些人情帐还是得买得送。现在跑官还得独具匠心,送礼的技巧和艺术也得讲讲。辉少是个圆滑的人,自懂得这层意思。麻将可是个必会的工具,再说了,他也好奇的在兴头上,学得不亦乐乎。   奇怪的是辉少的运气好的旺了生油,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吧,这新手的运气还真是挡都挡不住。待另三家摸熟了牌风和记清了牌路和规则套数,雁奴不用点心思还赢不了他们。   雁奴也是看清了这个局势才大胆的想出了这么一招缓兵之计:“爷,您可是鸿运当头挡都挡不住,你看还常常赢了奴不说通吃三家,这不是帝王之象是什么?爷的风头劲,去降降拿小昭乐子的气势,再来我也可以借着爷的风旺旺运气。再说了,我挑国标麻将是有道理的,这国标麻将(笔者注:又名十三张,广东麻将,计番数,三台才能开和)本就是技巧运气三七开,和赌王比,我们反而占了优势,何必2人对杠跟她来硬碰硬,如姐,你先让你三手下撤下罢,并请松田一郎一并入席,以示公正,不打三人章,好似欺负小昭乐子一个。但我们不能交叉打,来真材实料真正检验水平的话,不可能赢得过人家。”   这话一出,辉少和如骚儿都觉得说得甚为有理,他前段日子兴头上可是打了三天三夜的牌,赢了一百二十个庄,鸿运当头,怕什么!两人遂挽手往赌桌走去。   这面如骚儿遣散了三名手下,扭着纤腰美臀,挺着浑圆的胸部,一股子傲劲和柔情似水。满满的成熟、性感和华丽的气质美集中在这个动人的俏少妇身上。辉少轻轻抱着如骚儿的性感身段,感觉此时那半透明丝质晚礼服下的娇嫩肌肤吸着自己的手。而辉少本也是身材魁梧,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两人这般走来,不由得也吸引了在座所有赌协成员的眼球,各自也抛开了手中正撒着的筹码,赶忙跑来看热闹。   辉少:“大舅子,我们两个主人在旁边干等缺了兴致,不如一起加入?请。”辉少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实则是礼貌相邀,但气势是不由分说的,松田一郎没有拒绝的道理。另一方面这松田赢得非常不爽,一看是辉少和如骚儿心里到是有疑,怎不是派高手来,摆明了自己这方占尽便宜,转而一想也好,快点把5亿赢到手是真。于是便走了过来。   一张纯白的赌桌边站了四位俊男美女,围观的好多人是冲着看人来的。   抽庄,辉少为东家,小昭乐子南家,如骚儿为西家,松田一郎北家。四方坐定。   辉少挺起便得一副好牌,轮番三打便占了上上风,一摸五,平糊,樟眼,独独,一赢便是十一番。这下倒轮到松田一郎倒抽一口气。那是他订的数啊,一番1百万,10来分钟他就失了1千1百万。没想到辉少好运到这份上,任小昭乐子技术再精湛也拿天糊地糊的牌没办法,真所谓紫气东来,否极开泰。   这可给小昭乐子好大的震动,她向右转过脸来,朝坐在他下家的辉少看去,看辉少如此英挺俊朗,竟说不出半个字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SUGAI(音速该)~"   辉少虽和美子智子处了好长时间,但日语还是一窍不通,他压根没想过要去学那鬼玩意儿,本就对文学方面比较在行,再说了泱泱中国哪还学其他小国家的不自成体系的小语种!自己身边除了黑人什么国家的女人没有,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一旁的美子凑到辉少耳边:“那小昭乐子夸老公厉害呢!”   辉少这才看清那小昭乐子的模样,眼睛顿时一亮。刚才坐的有点远没注意,何况自己一直在留意赌局问题,倒是没有好好看过这女人,这小昭乐子长得相当娇巧,让人想珍而藏之一头乌黑的秀发,丝绒般的垂到了小蛮腰,玲珑小巧的柔软体态充斥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清明慧黠的双眼,似笑非笑的樱桃双唇,辉少感觉有点令人回味无穷,叫人心神荡漾,不知和服下的景致是怎番撩人! 第七卷 第68章 风姿卓越 绝色赌后   待赌局结束后,我辉少定要收了你做我女人!眼下先挫挫松田一郎的锐气。这松田本来是辉少的大舅子,井水不犯河水,还算关系不错攀得上的亲戚,今儿个松田一来,又砸他如骚儿的场,又看他小昭乐子眼神不善,(辉少现下已经把乐子当成自己女人了),说也是,他辉少要得到的女人哪个得不到?心里顿没了好感,于是想顺风推舟,让他大舅子知难而退算了,省得两人难做。   这如骚儿可没辉少那么客气,人家来抢的是她的地盘,闹事她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无处发,一边跟辉少打情章,一边堵死了下家小昭乐子的路,又看辉少这样子就是看上那日本妞,于是堵得更凶。   小昭乐子打什么牌她就打什么牌。辉少要万子她就放万子,几圈下来,倒也赢了七七八八。辉少心思转得块,门面怎么能倒了,哪里容得这小女人胡闹,朝如骚儿轻哼一声,那骚儿便乖乖不敢做声了。   眼下几圈过去了,这一订一讼的局面持续了好久,桌面的筹码来来回回好几轮圈。辉少明显的优势还是凸显得淋漓尽致。   战况还在继续。   这松田一郎毕竟是混黑帮的候,他的赌术绝对是撑得起场面的,似乎也懂得点门路,玩起来自然也游走自如。洗牌的时候手劲大,也方便打散牌面。小昭乐子自然绝技傍身,识得牌,从头到尾没放过铳,自然也能稳守城池。待运气和实力两方打平后,赢的自然就是心理战,看谁的心理素质更胜一筹。这点倒是从来不用担心辉少会应付不来,但凡处事圆滑,自执一套,且能在众多势力群中游刃有余如韦小宝者的人,心理运用能力必定超凡。想这辉少就是能力洒脱之人。何况和雁奴过招几次,心里有了底唱出了谱儿,更是信心倍增,在他辉少字典里,压根没有输和投降这种词汇的存在,更何况他何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样,要说隐藏点真心思别人还真看不大出来。   现在四家各怀心思,众看客也聚精会神,桌上场子里除了麻将间婆娑的摩擦声之外一片鸦雀无声。   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在头发,和服里起码可以藏二三十张牌,抽东南西北换位子以后松田一郎坐小昭乐子的下家,两人暗通款曲的话,那还不是如鱼得水。   辉少眼神锐利,自己又是东家,誓定要成为这局的正宫。雁奴其实本意只要辉少上场稳住局势,不输便可,可男人好强之心一来,就想要赢。   松田左手握拳朝小昭乐子打了一个手势,乐子便打了了9万,松田三四五条二三四五六七筒八万暗杠白板三章单吊九万,门清独独白板四番。   辉少:听雁奴说他落了汗,知道我单吊八万,两家又在送牌洞,哼,我就偏不受好牌诱惑,先打旺再说。于是单吊六万拆对打五万。(那个时候的17张也就是台湾牌跟13张广东牌异曲同工,故正式对弈中往往会轮流替换打法,现在大家看到的番数算法其实是台湾牌)   小昭乐子一惊,印象中他是有五万一对而打了出来,以为辉少不做万子牌,便打了六万。   辉少:“门清独独樟眼四番。”他好笑地看看一脸悔恨的小昭乐子,虽说这丫头是失误放铳给他辉少,但表情也太认真了,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的害怕表情,然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这雌儿,肯定想的不是牌面上的事儿,不知压力来源什么。便道:“如姐还剩的筹码不多了,不如我们最后一局,筹码最多的两人继续下场项目的比赛,以真凭实学,全力以赴。谁都不偷龙转凤,如何。”   这话虽是对着门前三家说,但辉少的眼睛是对着小昭乐子的,这话意明显,有心人一点便通。乐子感激的看着辉少,砸别人场子,有些手脚毕竟自己也不齿,但碍于没法向松田交代,硬逼着自己要赢。   “没问题”   清脆的洗牌声,和桌面的碰撞,所有牌被打散到桌面各个角落。   辉少:立起一烂牌,好运连着来。“九万”   小昭乐子:“九万”   辉少:一个摸穿我的牌,另一个诛我,怎么赢?环视一周后,于是放倒自己的牌,反正追不上,不如做十三幺。“七万,一筒,三条,四条”   松田:他干什么呢,牌打得这么散烂,难道想做十三幺?“东”   如骚儿:“东”   现在另外两家都在全力诛下家。   辉少:“四万”   小昭乐子:“四万”   松田:“红中”   如骚儿:“红中”   辉少:“五筒”   小昭乐子:“五筒”   松田:“白板”   如骚儿:“白板”   辉少:“三条”   小昭乐子:“三条”   松田:“发财”   如骚儿:“发财”   裁判:“对不起如小姐,你这只不是发财,是花!”   如骚儿:“对啊,那什么意思啊?”   裁判:“就是你小相公了!”   一个小闹剧插曲。   如骚儿是基本出局了,接下来三家争鸣。   如骚儿:“七万”   松田:“上”   小昭乐子:“碰”   松田:“你傻啦”   小昭乐子:“碰张牌而已,威胁不到你的牌面。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去赌,南风”   松田:看牌面辉少是单吊北,我手里边儿两张北,桌上有张北,乐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除非辉少能自己摸到绝章,算他本事!   但你说这几百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还真让辉少给碰到了,说不信他被财神爷照顶还真不行,他就偏偏自摸北做了十三幺。   这一局自然空了另两家的筹码,辉少和小昭乐子以平起平坐的筹码数打和。按照先前辉少的说法,松田自然不甘心这么就走人,既然辉少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自己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如姐,还是小昭乐子打阵,抽签结果是梭哈,你这边再派一个高手出来对弈吧。”这下辉少头疼了,这运气归运气,梭哈自己断然是一点不懂的,自然不能上场。   辉少心里嘀咕道:如骚儿手下那几位仁兄的赌术还真是不敢恭维,雁奴这会儿拖的时间也忒久了还不回来,回去定好好罚她!   松田哪里是省油的灯,刚刚差点输了,心有余悸,但这会儿已是早缓过神来了。他看如骚儿和辉少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是交不出人来,府中无能人。想到这里松田一郎又得意万分起来。日本武士道精神,莫名的自信,肯定自己最后能赢,何况有小昭乐子撑着。那既然麻将占了优势,为什么不继续比试麻将呢?一方面辉少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说好另行比试也不用占别人这点便宜。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运气上侥幸赢了人家赌王级别的人,毕竟自己也只是街头小赌,上不了台面,这种运气没得准,底气不足啊。   松田一郎武士道精神又开始“发扬光大”了:“如姐,不是说你们赌场随便那个能在梭哈上赢了我们小昭乐子的话,如姐赌场的事,如果不是你情愿,我松田一郎对天发誓,绝口不提!”这其实是一句非常双关的话,言下之意你这盘不跟我赌,我还是会像个苍蝇一样永不停止对你的窥欲。看样子这小昭乐子最拿手的是梭哈,松田一郎一开始就藏了一手,本来可能以为用弱项对如骚儿的赌场那些人就绰绰有余,没想到碰到了辉少吃了羹,差点误了大事。   小云生气的吼道:“你的发誓顶个屁,我们头上的天同神都和你小日本的都不一样,听不懂日语,你回去拍拍屁股继续你的崇拜不认账能拿你怎样!”   辉少听了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这丫头不止血性可爱,思维还非常额独特说另类就太贬义了点。不止是辉少,在座的各位赌友们都听的忍俊不禁。   可能是小云的语速快了点,劈里啪啦一泄千里还带点方言调调,松田一郎一下子还消化不了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小昭乐子更是对中文不在内行,只能和伟大的中国人做做基础交流。   如骚儿心想还好你没听懂,否则脸又该臭烘烘了,当即便解释道:“小姑娘是说刚经过一番激烈战斗想必松田先生和乐子小姐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让东庄好好招待你们,接下来的局什么时候都能开始,着的什么急。”   松田一郎:“如果我想现在开始呢?立刻吧,没有让客人等荷官的道理,如姐说是吧。不是找不出来吧?”如骚儿心里一颤,这日本人眼神深不见底,一股阴寒之气空前压抑。   “谁说这儿没有拿得出手的人?”   一声清脆柔美但不失为洪亮的女生响起,发声用的力道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一抹倩影款款踏进富丽堂皇的中心赌场,火红色的修身旗袍勾勒出女性最动人的曲线,旗袍上的装饰闪动着各种流动的迷离色彩,前凸后翘,蛾眉细腰,眉宇间一股气韵的随意流露,柔媚、艳丽,说不出的妩媚妖娆让人迷醉销魂。好家伙,这不是雁奴是谁?   这会儿辉少看的痴了,自己倒从来没见过雁奴这番妖媚打扮,好大一会才从这勾魂动魄的美人身上回过神来。这不是别人,是他辉少的军师和爱奴。雁奴蹬着香槟色的高跟鞋走向辉少。想整场子的赌徒都眼馋地看着她,顿生傲意,一把搂过美人儿在怀。“爷,奴来迟了,被耽搁了。”又嗲声道“只是如姐太不够意思,这种排场都不叫我韩北雁来凑凑热闹。”   韩北雁!韩北雁!她就是韩北雁!   人群中一下从鸦雀无声变得沸腾无比。   “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赌神陈南风和赌王柳东风的联手关门弟子。据以前传闻是个女人的时候就很诧异了,没想到还是如此的尤物!”   据说那赌神陈南风,人如其名,神龙见首不见尾,赌术高超,自出生懂事以来逢赌必赢,他先前还有两位名震赌坛的高徒,赌侠刘乘风和赌圣周逸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玩赌术的人都得像风一样,来的快去得快,动作更快更娴熟。江湖传闻他有一头乌黑亮丽的抹着发油的二分头,有几个特殊性癖好:从不照相,在赌局时一定得吃巧克力。这韩北雁是他和赌王的关门弟子,自然此事在赌界曾经掀起过不小的风波,一般人都知道。赌王柳东风是他唯一一个棋逢对手的传奇人物。据说年龄不详,手法快如闪电,唯一输过的也是赌神。那是知音遇面,相见恨晚。此人也是行事怪异,但风流洒脱,也有几个特殊癖好:喜好吃斋念佛,易经周易之卦术。这两位老人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据说采菊东篱下云游去了。那你说这两人的合力关山之作赌后韩北雁的声名自然是如雷贯耳。   可你说这个师承徒儿名还是徒儿借了师傅而扬名,可不得而知。应该说是双方的一个双赢局面,各自把承受传世授业解惑双方的声明推到极致。你说孔子吧,要不是孔子七十二门生中英杰人林,做高官做的权倾朝野,小小的一尊儒术哪能统领中国几千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是有师傅沾光弟子之嫌。不管怎么样,这韩北雁是出名了。   其实早在雁奴走进大堂的时候便有些眼尖有眼光之人认出她来。   跟两个怪人师傅长久,这雁奴自己也养成了不少怪癖。   在重大场合出赛或者露面,必然身穿这身艳红旗袍,据说是经过佛堂开过光的,能辟邪招财。头上叉几根色彩斑斓的羽毛,略施脂粉,因为大红旗袍上有朵用碎珍珠镶成的瑰丽牡丹,手执一把檀香扇,上面绘有一只鸿飞雁,因此江湖上人称“花红雁舞”。曾几一度,赌后“花红雁舞”的名声甚至盖过他的师兄赌侠和赌圣。 第七卷 第69章 花红雁舞 惊艳佳人   据江湖传闻,“花红雁舞”是个非常特立独行的女人,做事又雷厉风行,现下却似个小女人般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着实又看得不像。据说几年前在谢师宴上和她师兄赌圣周逸风在堪称那个年代世纪一战战成平手后,不知什么原因没了踪迹,于是众人根据一个女人的隐退理由推测她做了个全职的家庭主妇。据说…据说…据说…七嘴八舌,众说纷纭,议论纷纷。   雁奴:“这位是松田一郎先生吧,我叫韩北雁,幸会。”   松田一郎早知道这辉少是风流种子,身边美女如云,却不想他身边的女人还能人百出,不说自己的妹妹美子和智子一个善用武一个善用药,川口组多少高干像田本一木就看上过美子,当初是整个川口组争得差点搞了分裂,现在女大不中留都甘愿地跟了辉少做了小老婆。那法国妞奥丽莉娅是世界名模,岳心如又是个狠角色,上次川口组还险些吃了亏。不禁有点哑然,这妹夫自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松田一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本来松田一郎和雁奴也没什么接触,早先雁奴跟着辉少露面保持着低调,也完全不是这身装扮,松田是没认出来。“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雁奴:“那么松田先生,乐际子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这边不结束的话,看样子这赌场今天是没办法恢复正常了。”雁奴是气定神闲的,这小昭乐子定是不能与自己比的,日本才多大的一点弹丸之地,和中国赌神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想当年自己都敢在师傅头上撒野了,还惧那日本小妞后生可畏?十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ICGC(THEINTERNATIONALCHAMPIONOFGAMBLINGCOMPETITION国际赌神大赛)中得了赌后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要不是自己让罗义那老妖怪抓了把柄,又退隐江湖,现在早成国宝级的人物了。   雁奴:“松田先生的目的自然也不是陪我们玩玩,我们就来场正式的,一局定输赢。”说完葱指一挥,拿起一杯香槟,示意服务员给松田一郎递去:“松田先生,请!”   “对不起,先生…”见松田正要接过酒杯的时候,递水员一个踉跄泼了些许在他西装上,赶忙帮忙擦拭。松田不耐烦地推开他,喝下行礼酒,便与小昭乐子就坐,他不再放心小昭独局,怕她又使出什么性子,便一同入席。这边雁奴和辉少也自行入座。   松田一郎:“要跟辉少你对手,不是我所愿。不过我想,你和美子应该会理解。”   辉少:“废话不多说,开始吧!赢了,赌场所有权交给你,输了,留下5亿美金,并保证再不打如姐这场子的主意。”   松田一郎:“好!”   事实上,这是两个男人的战斗,一个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为了护住自己的女人。在场没有人注意到,在辉少后面坐着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一直在关注着辉少和雁奴的牌面…   30分钟前,休息中场,赌场天台。松田一郎和手下号称千里眼的独眼龙上杉一也,小昭乐子。夜深,人静,阴谋味。   松田一郎:“上杉,今天晚上你坐在对手后面,对手摺起牌脚来看牌的时候,打手势给我。”   上杉一也:“嗨!”   小昭乐子:“为什么不正大光明?!你不觉得自己侮辱了赌术!我是不会参与的!我要回日本!”   松田一郎:“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的奴隶,哪由得你说不?刚刚你的表现我回去定重重罚你,现在还不是跟你算账的时候。别忘了你母亲的性命现在在谁手里!不识时务,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松田一郎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收起你那可怜的赌界必守的规则条例和你自己那点渺小的清高,你连尊严都是我给的,凭什么来跟我叫板!”   小昭乐子的面色苍白如死灰,她没法反驳,毕竟,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她想起辉少那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语调,觉得心有不忍,对不起对不起辉少乐子没有办法你要小心啊   30分钟后,赌场大厅,富丽堂皇,人各怀鬼胎。   荷官看双方进入备战状态,宣布开场词:“日本队代表小昭乐子小姐,中国队代表韩北雁小姐,梭哈比赛正式开始!注码没有上限,下限为五百万美元,扑克牌是德国著名独具制造商专机送达,决不可能伪冒。每一副扑克牌的花纹都独一无二,每完一局,扑克牌会马上消灭粉碎,没有作弊的机会。为了不骚扰各位选手,除了必要的大会成员之外,每位参赛者只可以带一个人进场,比赛在三十六局内定输赢。”   这阵势就不由的所有人置身事外,看似是如骚儿和松田一郎的私人恩怨,但毕竟牵涉进中日几百年的纠结,这场在辉少他们被广为看好的“爱国主义保卫战运动”中,在场的所有呼声竟不约而同地全靠向辉少派,支持他们的“爱国反侵略,****列强!”场次中充满了对辉少派的加油声和松田派的喝倒彩声。不牵涉民族恩怨的话,他们的作为也是会受人唾弃的。不多扯闲话,继续回到场内。   荷官娴熟地洗牌,散花,搭桥,呈扇状一线摆开,迅速地派牌,分发两家,没有一个动作拖泥带水。   雁奴掀开底牌一角,牌面方块J   松田一郎看到手势:底牌4。“三十万”   雁奴:“不跟”   又一局   雁奴:“不跟”   雁奴:“不跟”   “不跟”   “不跟”   荷官手中的牌数眼看越来越少,松田一郎明显焦躁起来。   一把三十万,松田和小昭乐子收获着桌面上的筹码,皆入囊中,雁奴却重复着一个动作,掀起底牌一角,便不跟,弃牌。   小昭乐子:连续二十局她都不跟,难道她真的打凤凰牌,无宝不落,不见兔子不撒鹰?   雁奴好笑的用余光瞥到背后那个鬼鬼祟祟的小日本人上杉一也,见他看了一晚上的牌不停在滴眼药水,就知道刚刚那招小手脚起到作用了,会心一笑。   又一局   雁奴快速闪了下底牌,牌面A。   上杉一也伸直脖子,只看到一个模糊的残影。叹了口气。   雁奴自信地笑了笑:“二百万。”   各众人看客都唏嘘:“哇,二百万!”   小昭乐子:“你现在才动手,会不会太晚了?你的钱大部分已经落入我口袋里,就算我像你一样没出息把把都不跟,我也赢定你了。”   雁奴:“你是日本赌神,怎么可能没出息呢?”   小昭乐子:“有时候不一定,为了赢而且光明正大,糗一次半次也无妨。我不跟。”   又一局   小昭乐子:“你说的对,我代表日本,不要说不给你机会,一百万。”   雁奴双手叠牌一扫眼底牌,牌面两条2:“我跟。再加五百万。”   小昭乐子牌面两只K:“五百万想看我的A,哪那么便宜?五百万大一千万。你跟就要一千五百万。”她看着雁奴说。就此打住吧,不要再比了   雁奴:“不去就没机会了。我跟!”   松田一郎:“岳小姐很有钱吗,一对2跟人家一对K,是三条2就全梭了吧!”   分牌(小昭乐子红心Q,雁奴黑桃2)   现在牌桌上的牌面是小昭乐子红心QKA,雁奴三条2。   雁奴:“呵呵,不好意思乐子小姐,还真让你说中了,三条2。没办法啦,梭哈!”   雁奴翻下底牌,红心十,自然这个底牌是落入上杉一也的眼中。他叠起双手,轻点右手小指两下。传递到松田一郎眼中自然明白了雁奴的底,虚张声势,投机牌。   想到这里还必须通各位看官介绍一下被传作神乎其技的梭哈。梭哈游戏使用28张扑克牌,取黑桃、红桃、草花、方块四种花色的8、9、10、J、Q、K、A进行游戏。游戏人数可为2―6人。游戏开始后,先发给各家2张牌,从第二张牌开始自动亮出,明牌大家都可以看到。从亮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从牌面较大者顺时针下注。优先下注者可选择“不加”(不押出筹码),当别人下注后,再考虑是否跟注或加注。有人下注后,其它想继续玩下去的人,可选择“跟”(押出跟上家相同数目的筹码),也可选择加注(比上家多押出筹码),还可以选择“放弃”(放弃已经押出的筹码)。也可以选择“梭哈”,即增加投注到游戏比赛室允许的最大筹码值。最后的胜利者获得本局桌面上的全部筹码。如果任意一方筹码少于该比赛允许梭的最大筹码值,将不能继续。   前面雁奴他们比赛出现的一些经典牌型:   同花顺:同一种花色的顺子   铁支:有四张同样大小的牌   葫芦:三张大小一样的牌带一个对子   同花:五张牌的花色相同   顺子:五张相连的牌,8和A不算相连   三条:有三张同样大小的牌   两对:有两个对子   对子:有两张同样大小的牌   散牌:不成以上牌型的其他牌型   至于比较   牌型:(从大到小)同花顺铁支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对子散牌   牌点数:AKQJ1098   花色:黑桃红桃草花方片   若双方牌型一样的话   同花顺:比较最大的牌点数,如果相同,比较花色   铁支:比较四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   葫芦:比较三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   同花:比较最大的牌点数,如果相同,比较第二大的牌的牌点数,以此类推   顺子:比较最大的牌点数,如果相同,比较最大的牌的花色   三条:比较三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   两对:比较大对子的大小,若相同,比较小对子的大小,若还相同,比较单张牌的大小,若还相同,比较最大对子中的最大花色。   对子:比较两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如果相同,依次比较剩余的三张牌大小。若大小都相同,比较对子中最大的花色。   散牌:比较最大一张牌的大小,如果相同,比较第二大的牌的牌点数,如果五张牌的牌点数都相同,比较最大牌的花色。   规则固然重要,但心理战是首当其冲的,尤其在金钱的诱惑和绝望的深渊中,心理过硬是自己迷途的指向标。而雁奴敢那样跟也是她拽着小昭乐子最想要的红心10,最多她只能同花。   小昭乐子:她的底牌是红心10,三条2尽露,跟到底,千万不要怀疑。“既然大家那么高兴,爱拼才会赢,同花吃三条的吧,我跟!”   分牌(雁奴草花10,小昭乐子红心J)   小昭乐子:“不好意思,同花顺面,我说话。我后面大概还有两亿美金,你有权这一局就梭哈击倒我。”   雁奴:“我要求封牌”   如骚儿:“雁姐,你放心去赌吧,你的意思就是爷的意思,我另加注缅甸仰光、曼德勒、马圭的三处赌场,折合成两亿美金没问题,我随身带了资产评估师,可现场评估市面价值。”   雁奴:“麻烦估价师,查验本票。”   “行,本票有效,开封!”   雁奴:“乐子小姐,两亿美金的估价单,看你的牌!”   小昭乐子:“梭我的所有?没那么容易。我代表松田一郎先生,这把要赌缅甸赌场的经营权!”在座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汗。   辉少:那岂止几十个亿?!还要牵连多少人力劳工变动,这缅甸这么一来怕是要被黑势力闹翻天了,社会还不要动乱了!“雁奴,有把握赢吗?”   雁奴:“如果爷和如姐相信我的话,便一定没问题,这小昭乐子致命的一张红心10在我手上,就赌他同花,放心,我自然还留了一手。”   如骚儿:“我手上的这份财产自然是属于爷的囊中物,虽然还没有正式以法律正统文件证实过户给爷,但在奴心里是没差的,所以这句话当然是听爷的吩咐。这个爷心中应该有谱,轻重,自我衡量一下就行” 第七卷 第70章 反败为胜 计中有计   辉少心想,着实这如骚儿说得没错,一边是几十亿的资产拱手让人,一边是川田组对雷家可能采取的手段,自从上次凯萨琳的项链险些被夺辉少就想着要尽量不让身边的人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可能是要杠上了啊!***,我不犯人,人偏要来犯我,不发点威还真当我是病猫了!不是屈服在淫威下,我辉少只是考虑周全管你娘的大舅子,碍着我私生活了惹上着我女人了还给个屁面子,就是可能要让美子智子为难了。   松田一郎:“怎么样?没胆量吗?!”   雁奴:“好,是你逼我的,我跟。”   松田一郎:“给我开牌!”   雁奴:“你不可能是红心10,因为这张牌”   她猛的翻开自己的底牌。   黑桃A!   如骚儿:“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刚刚明明就是红心10的!”那么牌面本来应该三条2一对10现在就是三条2了,一切危在旦夕。   雁奴眯起眼,是在封牌的时候被做了手脚,到底什么时候?停局封牌去筹资如骚儿宣词资产评估资产评估资产评估!如骚儿想起来了,在资产评估的时候松田一郎曾叫小昭乐子过来一同来鉴定合约的真实性。定是那小昭乐子经过赌桌的时候迅速向封盘中甩进一张牌,将两家的底牌调换,不露痕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么柔嫩的手要完成这个动作都不难。自己也是没有亲眼看到,但一联想,和当时小昭乐子的一点小动作,马上就醒悟了过来。   雁奴:“看样是被换了底牌。那小昭乐子的底牌换到了我们手里,这过程做得很好,我都没察觉。”   辉少和如骚儿异口同声地吼着:“你还有心情赞美那***王八羔子!竟然跟我们耍阴的完了完了,那张真是红心10啊这下不是同花顺了吗”   雁奴:你们才发现他小人么,现在发现的话那真是没什么用了还好自己在出去的时候   松田一郎:“哈哈,三条2怎么赢我们的同花顺!”说着恶狠狠地亮出自己的底牌:“各位,同花顺子!”   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怕漏看那个瞬间就会终生遗憾。   黑桃3!   松田一郎:“为什么不是红心10啊?!为什么不是红心10!”   雁奴:“你叫小昭乐子用计换了我和你们的底牌,这招的确很绝。但很可惜,我早就估到你会出点阴的使计换走我的牌,不防,是我故意的,我后面那个独眼龙看了一个晚上也累了吧,怎么不叫他出来休息休息,滴个眼药水什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也就是说,我是故意让他看到的,那些,只不过是我藏在扇子里的牌角!”说完这话,雁奴把香扇一挥,抖落许多牌角。红心10JQKA,这些牌角被雁奴用力洒在赌桌上。   雁奴:“我的底牌根本就不是红心10,是梅花3!这招就是遇强即屈,借花敬佛!今天,我用这张梅花3,孝敬你们千里迢迢从日本来访的决心,以示我们中国人热情好客,不计前嫌。”   松田一郎:“你出老千,耍手段!”   雁奴:“我这样做,只是有人先使诈,才会中我的计。很明显了,我三条2,你只有一张A,当然是我三条2赢了!”   “哇~!!!赢了赢了!!赌场保住了,面子挂住了!雁奴太厉害了!”辉少和如骚儿都抱着她猛亲,辉少心想:到底是我的军师和我的女人,就是有能力,赌计绝了,心思也相当缜密。“有雁奴经手,爷我当然放心了。”   雁奴:“爷,您这说的可是马后炮?瞧你看到我底牌时候还不是一脸颓丧”   辉少:“你个小妮子,连爷也瞒骗!真实的底牌连我们也不给看,害爷吓一跳,这嫩手帮爷舒服的时候也能那么神奇?”便弩了嘴窃玉偷香一番。   雁奴:“光天化日之下,搞得如此诗情画意,奴怕遭不住哦”   辉少:“看你还贫嘴,你娇滴滴的唇齿可不是让你用来贫的”   雁奴:“爷,还有外人在呢,先攘外后安内!"   松田一郎此时已经换了一幅嘴脸了,客气之态已经不复存在。“我既然今天来,就没想过失败。”   辉少:“大舅子,你这话听起来就认赌不服输了,好像想硬来了?砸场子吗?这可是你不在理了,我不想被人说人多欺负人少。”   松田一郎:“辉少这是我和岳心如的恩怨,你别管了!”松田一郎咬牙切齿。   辉少:“这如骚儿是我的女人,我罩她这你也别管了!”辉少一步不会退让。   松田一郎将手举到耳旁,用了个典型的黑社会姿势,用力拍了两下手,就像电影里皇帝召唤御前侍卫的模样。辉少心里对他嗤之以鼻:小日本的黑社会的王八羔子,看这幅样子就是强抢民店的典型,看赢得不着,便动起了武力。看那副西装笔挺的样子就是一副坏人胚子,最好再脖子上吊跟白毛巾,嘴里叼根牙签,环场跑一圈嘴里大喊“我是流氓我怕谁”。想起也觉得好笑,但碍于当时气氛相当凝重,自己不好呼哧笑出来,憋的难受。真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不一会儿功夫,隐藏在各个角落的武士们忍者们,松田一郎的手下得力打手们纷纷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那速度说实话好比蟑螂闪人,也就是,闪一眼就出现了,除了松田提前告知大家的手势外,其他果然完全没有征兆。   雁奴:好家伙!果然是有备而来,“我怎么想松田先生和乐子小姐单枪匹马挑战我们岳小姐的岳氏庞大资产,原来做足了功夫,有备而来啊,竟然杠上了,我让你们进的来出不去!”   松田一郎:“这儿人才济济么?几个女人未必受得住我武士精英的攻击,岳心如,你还是乖乖的把桌上的文件交给我。免得出手重,伤了你姐妹那几张可爱的小脸。胜者为王,给我上!”   如骚儿:“我呸,我的东西也就是爷的,竟然是爷的东西哪能随便便宜了你个臭烂子。”   小云:“如姐,还跟他们废话什么,去你妈的胜者为王,你们输者还不是狗做的不像狗!”   此时双方用口水你来我往的时刻已经结束,整个静止的场子里一下子运动起来。那边一群人模狗样的西装领带开始和这边的红颜打手开始抢夺资产书。   “阿霞小心后面!”阿霞头也不回,一个后脚踢中那偷袭人的腹部,看她平时踢木桩砸石砖就能想像那脚力来的生猛,只听咔嚓一声,来人断了几根肋骨,顿时嘴里呕出几两血来,痛苦倒在地上。攻击圈渐渐向外散开,辉少站在哪里纹丝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阿霞,罗氏姐妹等一伙每手必使出全力,毫不留情,每一下定是打的那些黑衣人一两月之内再站不起来。辉少有危险把她们的潜力发挥到了最大,不一会儿功夫,松田一行竟是倒了黑压压一片。   辣椒粉催泪瓦斯   到底是女人打架占优势辉少好笑地看看如骚儿的娘子军用的一些不十分人道的小女人防狼十八招,她们虽然没有阿霞一群真正的打架实力,但招招能让男人生不如死,抱着他们的命根子在打滚。所以说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得真是一点也不错于是打架圈形成了两个,但明显如骚儿那边的敌人呻吟得悲惨些。   过肩摔,回旋踢,水平测踢   一个不知好歹的武士挥起刀向辉少砍来。阿霞突然一个起跳凌空踢,跳起上踢那人的刀,把刀踢飞了出去,然后360度反轮踢,硬是把那偷袭之人踢飞到5米开外,昏死过去。“我们爷头上你都敢动土!”   现在是请示急剧逆转,所有优势明显都偏向辉少一方,松田跟刚刚来的气势是大不一样,一下子泄了底气,川口组哪里碰上这种真打,以前动刀动枪的现下在别人的场子上自然资源上是绝对的吃亏,何况进来的金属测试不能明带家伙。松田一郎眼看局势不对,率所有手下撤退。往天台上跑去。   如骚儿:“给我追。”她名下的打手迅速转移阵地,往天台追去。辉少率着几个老婆也跟了上去。美子这时候是非常矛盾的,自己哥哥做出这种事。但毕竟是亲哥哥,从小把她当宝贝儿疼到骨子里,要对着干还是心有芥蒂,但刚刚那些忍者和武士想攻击辉少让他受伤的事自己更不能容忍,甚至在打斗的时候对那些人起了杀意。手心手背都是肉,干脆就帮正义的一方。而且,这次明显是哥哥做的错事,不得已还得大义灭亲,由不得他乱来,上次已经让凯萨琳受伤,搞得雷家上下人心惶惶,这不是毁了爷爷辛苦建立气的川口组的名声吗?美子其实不懂为什么川口组势力已经够大,钱也几辈子花不完了,还要咄咄逼人。今天看到哥哥松田一郎设的一整个局,步步为营,套住辉少和如姐上钩,要不是雁奴所有的财产还不是拱手让人,功亏一篑?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心里真是感到一阵恶寒。如此有心计的哥哥自然和平时待小妹妹时候的不一样,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辉少一看就知道美子在想什么了,现下安慰道:“你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担心,有我呢,保持中立,谁都别帮!”说完抚摸了下她的脸,轻啄了一下。   美子:“老公,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让美子干什么都行,美子意已决,帮老公帮到底,绝不食言,否则”   辉少当即捂住了她的檀口,情话留着床上跟我说,你的发誓只允许说点什么一辈子爱我,怎么怎么好好伺候我。听到了吗,不许想点有的没的。”   美子眼眶里的泪珠儿不停转着,有辉少做自己的老公,美子是多么幸运啊!美子还要犹豫什么呢,自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只要哥哥做的事危害到老公了,就绝不会罢休!绝对   高处不胜寒!   几十楼高的硕大的天台上面风大的离谱,让人站立不稳。   松田一郎携着几个骄兵败将一行上到硕大的天台停机场上,咆哮道:“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我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如骚儿:“赌场你就休想了,打草惊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今天还不是落的丧家犬一样无功而返?!还嚣张个屁!”   松田一郎:“你以为我会傻到抢夺你们的项链后还正大光明地来抢夺赌场?姜始终是老的辣,我将你们引到缅甸,派手下去抢那法国妞的项链,现在早到手了,我功成身退!下次,我们会再见面的,辉少!”   声东击西!那雷家那边和那些老婆不知怎么了!想到依然她们,辉少顿时心急如焚,怒上心头,挥拳向松田一郎揍去。“小心啊!!!!”阿霞看到松田一郎从口袋里掏出一闪光物体,便歇斯底里地吼道,任凭她动作再快,在辉少这电光火石间也反应不过来。“微型枪!爷小心哪!”如骚儿拼命扑上去想阻止辉少上前,哪里拦得住?!辉少一股怨气冲得和支离弦的剑一般飞快,眼看拳头已经到了松田一郎的鼻子跟前,就要揍下   “砰”   如骚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眼泪水。阿霞惊呆了一下子不知道做什么反映,罗氏姐妹所说没看到但听到阿霞歇斯底里的喊叫知道辉少有危险便奔了过去,还是没有赶上辉少的动作块。   除了天台上空徘徊的前来营救松田一郎的川口组派来的直升机的涡轮马达声,一切静如死灰。   “老公!”美子撒了退跑向辉少,抱起他的脸放到自己的胸前,哭得唏哩哗啦“你怎么样,没事吧!吓死我了”   辉少把脸埋进美子的双峰间,手摸到她姣好的纤腰上,色咪咪地往下朝挺拔的臀部摸去,“真是艳福无边啊,有美人来投怀送抱,牡丹花下死,我做鬼也风流啊,老婆,香一个,祝我大难不死~” 第七卷 第71章 不计前嫌   美子:“你还个好不正经,差点吓死姐妹们了!你怎么不被一刀毙命啊,一了百了算了。省得我们牵肠挂肚,争风吃醋!”说完推开他毛手毛脚的手,在上面重重的拍了一下,弩起了嘴。美子虽然嘴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心有余悸啊,还好他知道哥哥有随身携带口红枪的习惯,告诉了雁奴,否则美子使劲晃了下脑袋,不再继续想下去了,越想越觉得后怕。这场游戏中,一个疏忽便是致命啊。“哥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竟然想要了老公的命,”看来,自己要做出个选择了。今后,可能要为敌了   辉少这会也松了口气。刚看他掏出家伙自己也吓了一跳,好在自己命带七杀,不然真要做风流鬼去了。他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其实辉少最可怕的时候是面无表情,平时事无巨细一概笑脸迎人,一副潇洒俊朗的洒脱样貌。现在看来,是非常生气,也觉得自己冲动了点,不过分外爽快,把他打到天台边缘上,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刚刚那砰的一声是松田一郎被辉少一拳****在地的声音,由于反作用力,辉少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出去。他抚了下美子的头:这丫头是彻底被吓到了,平日那么乖乖可人的今天口不择言了!不过看美子直接向他跑来就知道这个可爱的尤物选了谁了,感觉甚爽!   雁奴蹬着香槟色的高跟鞋,走到松田一郎面前,火红色的旗袍,上面镶嵌的珍珠牡丹在阳光下摇曳生辉,绚烂得让人不敢直视,手中纨扇一收,嘴角微向上吊,以淡淡的毫无感情的口吻对松田一郎说:“很奇怪为什么会变成一支真的唇膏?我早找人替你换了一支,那杯酒是敬你的,哪能这么简单?”   松田一郎猛然回想到开局的时候那个雁奴叫来的侍者递酒给他的时候,洒了出来,赶忙帮他擦拭,应该是那个时候被调了包。“不愧是花红雁舞之称的赌后韩北雁,连你也是辉少的女人,这我倒是没想到。这局中局,计中计,设得够精彩!哈哈!但这次,可能我还是能逃。”因为美子不会忍心看我死的   雁奴:“会不会太晚了。小心驶得万年船,看来这一次,你的船要沉了!”她把脸一沉,“我没那么客气,管什么美子的面子,你差点伤着我们爷,试试被自己枪指着的感觉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很过瘾”说着拿起那支真的口红枪,慢慢对准松田一郎   “老大!!快走!!”直升里机上甩下绳梯,和松田一郎一同上来的几个武士朝雁奴扑去!阿霞和罗氏姐妹也被那些人豁出命的缠着,他们已经突破人体极限般在反抗,保护着自己的主人,将武士道精神充分显示,阿霞雁奴一行几位被缠着竟一时也没办法脱身和反击,“砰砰砰”几声枪响后,他们都倒在了地上,此时松田一郎已经上了直升机,眼看就要飞远   雁奴举起枪对准松田一郎,正欲扣下扳机   “住手!放他走!”   雁奴:“可是爷”雁奴眼看着直升机飞远,思绪万千。   “爷的话你现在也不听了吗?”   “奴不敢,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美子的表情,还是不忍啊。打个人你以为弹只鸟那么容易吗?松田一郎下次出现再胆敢伤害我身边的人,不会放过你!   “亲爱的各位小美人儿们,打道回府~我们回去喽~”   “哎呦,我们的日本大赌神怎么落得这么个下场!刚刚不是还趾高气扬的么,这下子被松田小冤家抛弃了,那么可怜啊~”如骚儿和阿霞,美子她们从一开始就看那小昭乐子不怎么爽快,今天落到她们手里还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爷,好好教训她,谁让她做手脚换牌,要不是有雁奴的话,差点害得如姐的资产拱手让人了,真看了就有气。肯定是松田手下的便宜货,你都输了赌局了,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啊,把你扔下了吧,蠢女人!”如骚儿是越骂越起劲,眼看着那小昭乐子眼眶湿漉漉,辉少一把把她倒挂金钩在自己背上,各位老婆,今天你们爷就代表好好教训这不识时务的小贱人!便迅速扛了小昭乐子往如骚儿专门为他开的贵宾室大跨步而去。   “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有心要陷你们于不义的”   “这***不是马后炮是什么?管你有心没心,今天你在我手上就用我辉少的方式罚你,你要是男人我早毙了你还好你是女人”还是长的柔嫩正点,娇小可人的日本小妞。虽然感觉乐子是心事多了点,给辉少的感觉是任何一个老婆都不一样的,何况这小昭乐子1米5几的身高全身雪白肤如凝脂,檀口香甜欲滴,身材倒发育的非常好,要曲线有曲线,前凸后翘,从脖子到脚踝纤细雪白的不说,在和服下就可以姣好身材凸显无疑,胸部和翘臀浑圆有弹性,呼之欲出。还真是让见到的男人都按耐不住。好个清纯的尤物!和服底下为保持曲线完美全是真空的,真枪实弹上场,辉少感觉自己下半身“那话儿”已经蠢蠢欲动了,可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一把翻过妇人的身子,让她的腹部压在他的双腿上,往那高翘着的浑圆、性感、高耸的臀部挥起手掌就重重拍了下去。今天看她和松田一郎之间的默契,这小贱人八成跟松田大舅子的有一腿,辉少越想越生气,你怎么能跟这么个王八羔子狗娘养的搞在一起?!这性感身子在碰到我辉少之前都不好好爱护!叫人便宜了去。   男人古来就喜欢娇小的女人。尤其喜爱那轻若无物的“三寸金莲”。可辉少一般喜欢高挑一些的,但觉得眼前的乐子是个例外,他居然很动心。   文学底子还不错的辉少曾经赞叹过:“侍儿解带罗袜松,玉纤微露生春红。翩翩白练半舒卷,笋箨初抽弓样软。三尺轻云入手轻,一弯新月凌波浅。象床舞罢娇无力,雁沙踏破参差迹。金莲窄小不堪行,自倚东风玉阶立。女人就要这个样儿!”类似这么个谱儿,不过要是浑然天成的,缠个足裹个小脚什么的桎梏女性的东西,辉少倒比较反感。辉少曾经想过,我要是在古代做了皇帝,那新中国一定提前解放成立,奏响义勇军进行曲   这边辉少还一下下地拍着小昭乐子的屁股,轻重得当,收取自如,那自是没有使出吃奶的劲打,否则辉少那么伟挺,那乐子1米5几的身胚还不昏死过去。   “乐子知错求求你别打了”妇人开始求饶,手脚乱动,可根本不管事。一则辉少的力气实在大,对付女人手段了得,经验丰富,气力用的恰到好处,女人落他手上还不是说风就是雨,哪里动弹了的?二则这小昭乐子也知道这辉少无心伤她,干脆就逆来顺受。于是乎那小昭乐子只能高翘着臀部任人宰割。   辉少那时正气的旺盛,索性将她的和服裙摆往上一掀,那被准和服紧紧包裹着的雪臀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为了不破坏和服紧贴身体勾勒的曲线,里面是真空上阵,没有穿戴胸罩和内裤,这底下就这么凉快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小昭乐子不禁羞红了脸,叫得更是声嘶力竭:“求求你放了我啊别打了”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好生心痛。   辉少看教训的火候也够了,便停下手来,让她坐在自己脚上。   “听我解释我不是有心的”   乐子的话还没说完,由于她那柔嫩的一碰上自己的大腿,辉少的气也被如雪肌肤的冰凉触感灭了下去。辉少看得口干舌燥,“奇-_-書--*--网-QISuu.cOm小少”立刻起立,嗷嗷待哺。   “先让我享受了再说!”辉少一句话把小昭乐子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自己服侍松田那么多年,自然知道男人这时候的状态蓄势待发,还一发不可收拾,这个辉少自己是一点也不排斥,又长得英俊硬朗,老婆个个都如花似玉。自己如果能摆脱松田一定会全身心地服侍这位爷的!辉少,抱抱乐子我吧!于是整个瘫软在辉少怀里。   辉少轻轻拉开和服的腰带,搂着乐子盈盈一握的腰身,往雪白纤细的颈部吻去,捉弄般的一路往下“种草莓”。辉少头处香津芬芳中,唇慢慢往下移去和服在乐子细微的呻吟声中慢慢往下褪,雪白的胸部渐渐露了出来……虽然身材娇小,样貌清纯,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乐子的身子是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身体曲线非常的完美柔和,手脚纤细、雪白不说,修长的大腿、隆起的俏臀,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比例,和谐美妙,都是些引人犯罪的撩人尤物。胸脯高耸,圆滚滚地凸起,乳尖淡淡的嫩粉红色,和脸颊上的红晕相得益彰。虽说小小的,却格外醒目的挺立着。实在是可爱至极!想自己那么多女人中娇媚的有,温柔的有,纤长的有,丰满的有,如此娇小可人的,还是头一遭!   辉少激动起来…一把将坐在身上衣冠不整的美少女打横抱起,半扔半放的把乐子摆在床上,自己的身体立即覆了上去。他吮吸这她的唇,用舌尖撩拨每一处感性的地方,一手拥着她的细腰,一手抚摸着手感极佳的胸部,感觉那丝般的肌肤吸着手一样!   辉少随者身体的馨香一路下游,亲吻着她的乳尖,姣好的唇齿功夫,让少女闭上了眼睛,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全身颤抖不已。乐子的手指没入辉少的发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辉少的吻轻柔在她身上滑动,吮吸着乐子甘美的肉体。一边不忘用手指挑逗的,有节律的抚摸着她的消魂处,感受她的收缩和流淌的爱液。   香味,陶醉,诱惑。   一室春光。   “以后愿意心甘情愿在跟着我吗?不愿意,我现在就不抱你。”   乐子用指尖轻轻划着辉少的胸膛,柔声道:“怎么会心不甘情不愿?只要主人不嫌弃我,乐子就会跟着在主人。乐子爱主人,只要主人喜欢就行,一切听主人的。以前松田君一直把我当成玩物一样,他是以前的主人,因为负责我母亲的住院医疗费用,我不能反抗,他整天把我绑起来还叫人教我赌术,琴棋书画,说要把我培养成全日本最红的艺妓,为他拓广上层人物的关系圈然后替他赢得名声”   “艺妓?!妈比,这叫男人吗,亏我还叫他一声大舅子过,我呸!简直男人中的败类,叫自己女人去****!?给他拓人脉!”辉少咬牙切齿的恨恨道。   “爷你误会了,艺妓并不是妓女。是在我们日本从事表演艺术的女性。除为客人服侍餐饮外,很大一部份是在宴席上以舞蹈、乐曲、乐器等表演助兴。艺妓间的交易是满足男人们的梦想——享乐、浪漫和占有欲。通常与艺妓交易的,都是那些上层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昂贵的餐厅和茶舍里,谈论生意的男人们喜欢请一位艺妓相伴,为他们斟酒上菜,调节气氛,而这最少也要花费1千美元。有不少女性抱着浪漫的幻想以及对传统艺术的热爱加入艺妓行业呢!这个“妓”字容易让人误会,其实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应该是歌舞伎的“伎”字才是本意。艺伎也不是日本特有的,中国的唐宋时代,士大夫携妓吟唱,是当时普遍的习俗,在中国浩瀚的诗词曲赋中,留下了不少咏唱歌姬的佳句。当时中国的官妓,以及朝鲜的妓生,和日本的艺伎都有相类之处。但是随历史的发展,只有日本的艺伎一直延续到现代,成为了日本传统文化的象征之一。但乐子并不喜欢对着莫名其妙的男人乐子虽然是日本人,但母亲是中国血统,所以还是很传统的” 第七卷 第72章 又降一娇 猛龙出动   辉少听了解释这会儿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类似酒吧里卖唱的?还是明星级别的。“原来乐子美人儿是混血儿,难怪漂亮得不似凡间的,简直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啧啧”   乐子听了呼哧一笑,这情郎极威猛和幽默于一身,乐子何其幸运啊,竟能被辉少瞧的上眼!   “还好乐子在爷眼里不是天使的身材,魔鬼的脸孔!呵呵”   那么个打趣又多才多艺的可人儿,辉少更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是欢喜得紧了。“以后不准叫我主人,你们日本就是屠害女人,这么些儿个好好的尤物都给压到社会底层去了,男尊女卑也太厉害了!在我们这儿是中国,至少是在我辉少身边,人人平等,也不会有变态的事发生,以后就叫我老公!听到没有?要和你几个姐姐好好相处。”   乐子用嫩嫩的小嘴轻轻咬着辉少的耳朵,柔柔地舔舐着,“是,老公。其实,刚开始还有点担心现在彻底放心了。”   辉少稍微用力地揉着她的酥先胸,让女人娇喘不已,“说,我和松田比,谁更厉害?”乐子满面红潮地望着男人,“自然是老公更帅,更温柔,更有男子汉气质,乐子爱死了…”她决定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辉少。   “乖乖!现在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乐子,我辉少会好好爱你的!说完两人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辉少用鼻尖嗅着她的胸沟,从酥胸开始一路往下吻,小腹、大腿、小脚,感受到乐子的呻吟和热情块按捺不住,辉少轻轻打开她的双腿,纵情地欣赏着美少女的两腿间风光。他将嘴巴凑近那美白、洁净、性感的宝贝处,用舌尖轻挑起来……   美子柔柔地娇喘着,满脸红霞,双手揉着床单,不停地扭动着臀部,用指尖轻扯着男人凌乱的发。“嗯……嗯……哈啊……好舒服……”乐子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身不由己了,转而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欢愉和幸福中。浑身对那具健美,结实,雄性十足的身体充斥着强烈的欲望。辉少就这样亲吻着乐子的幽密,直到水波泛滥,乳尖硬挺。他知道乐子已经准备好了。   辉少把乐子的双腿高高抬起,分开搁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搂着她的腰,慢慢把她化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两人的身子完整地融合在了一起,辉少刚进入便停了一下,体味乐子较小身躯中的温热触觉“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   “恩啊”   辉少清楚感觉到乐子因甜蜜而痛苦的快感身子不断后退,发出一种愉悦的呼叫和喘息,逐渐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男女欢爱的激情欲火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乐子紧闭双眼感受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止尽的狂猛冲击。辉少轻吼一声,痛快淋漓地释放出了自己的激情。乐子哪里想到辉少如此狂野,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的,闭上了眼睛。天,自己是辉少的小娇妻了!   巫山云雨过后,满室恢复宁静,春光犹存。   辉少刚从一劫中幸运过关逃脱,女人动人的肉体便是在这强权武力斗争后最好的安抚。两人相拥而卧,体肢相缠,享受着男欢女爱后的融洽氛围。   过后,辉少搂着小昭乐子出了贵宾休息室,厅里几个老婆都在闲聊谈的不亦乐乎,一看辉少搂着小昭乐子出来,自己女人多了解这男人,一看就知道自己男人一定收服了这个日本小女人,本来如骚儿几姐妹还把她当敌人看待,现在听了她的遭遇顿生女人的好感和怜悯之心,辉少又发话了要收了她做老婆,以后要长相处,所以已经以姐妹相称了。   “老公,青城雷家那边的项链没事吧?”乐子关切的问道,毕竟这次声东击西自己也有份。   “你知道项链的事?!”这下轮到大家惊叹不已,“为什么松田要那项链!那项链究竟有什么秘密?”   “我在松田身边多年,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包括他身边的势力和做事方法。至于项链的事,松田爷爷说必须集齐5颗之后才能告诉他,不过大家不用担心,松田爷爷再三强调的绝对不能伤害雷家任何一个人,否则松田一郎就等于和松田爷爷作对,被赶出川口组。我想这次是被逼得紧才会对老公出手的。”   如骚儿和阿霞一行抽了口冷气,是自己穷追猛打才把辉少带到险境,当下就噤了声。   “而且松田已经知道你们身边的奥丽莉娅有一枚项链,而且另外两枚也一定会送向青城雷家,所以这次派隐忍出动,这次任务等级是相当高的。不能掉以轻心啊,这些都是日本最强的伊贺忍者。”   “隐忍?”   “忍者既是武士又是刺客,接受日本忍术的训练,隐忍是精英部队,是直接归属总部管的,原先不到必要不会出动。现在各部已经发下命令追到项链的源头去了。”   “松田让你知道那些项链的来历和地点?”毕竟小心驶的万年船,雁奴试探性地问乐子道。   “乐子那时候是松田君的奴,但毕竟身怀多种绝技,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事无巨细他都会征求乐子的意见,而且乐子有很强的灵力,在你们说来是第六感,可以通今古,感应吉凶。川口组人力资源配备调动,事后处理等等的,很多事情都是乐子经手的,连松田爷爷也非常偏宠我。”   又一个能人!这下子众女惊叹的神情是从乐子身上转移到她们共同的男人和主人:辉少的身上!她们的男人果然是最强的,不管多厉害的女人看到他准没辙!   小昭乐子继续说了下去:“据说一条是在美国将军的后人身上现下可能还在美国,一条在原苏联将军后人的身上,现下可能在俄罗斯,一条在法国将军后人也就是现在居住在雷家的法国名模奥丽莉娅身上。松田君是从电视上看到奥丽莉娅走T台秀时候的看到奥丽莉娅颈上挂着的项链,就派人到法国去追踪,结果一直追到青城雷家倒是没有想到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的。松田爷爷本来就有一条,现在给了松田一郎,现在松田君手上一共有两条,另一条的来历来说实在的巧,可能是缘分吧。是三个月前我和松田君去和川口组中国分部开会的时候陈空暇时间偶尔在上海的古玩市场上花重金买下的。当时还不知道这项链里藏着什么秘密,只是喜欢得紧,松田把那条钻石项链戴在我身上用体温养宝石,说是养灵性"   如骚儿:“那我们的项链也应该养养喽?”   辉少:“我看过奥丽莉娅这条钻石项链是用黄金包的,而且还是罕见的金镶玉。内层堑了和田玉。中国有句话叫做“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也就是说真玉和珍宝之石都要经过考验,玉烧三日不热,豫章木生七年而后知。松田是古玩专家了,一是可以看出这是真是假,二是可以让乐子帮他养玉。自古以来,玉石都被认作珍物,极阴阳二气的精纯,人养玉,价值连城。玉石易蓄“气”,且选主人,污糟之物不能近身。若有缘,如浑然天成。小亲妈那项链就被养了少说10几年,美人儿的娇体就是琼浆玉露,玉器为良好的体液所滋润就会变得通透明亮。至于“开光”之说又是另一佛学领域,信则灵,不可全信。”   小昭乐子接着说:“说来这事真是缘分,冥冥中注定的事,老爷子让松田君去集齐5条项链再说出真相,于是上次就去抢夺奥丽莉娅手上的项链,好像回来报告的人说还伤了人。松田爷爷说什么“这些个老家伙们果然都没有忘记陈年往事啊”什么的,松田君可以用一切手段找齐这五条项链,但绝对不可以伤害雷家的任何一个人。否则,就会被撵出松田家的。雷家毕竟是有恩于松田家的,他们不敢造次。”然后担心地问道:“这次是不是那奥丽莉娅的项链被抢走了?没有人受伤吧对不起我应该阻止的”   辉少不忍看乐子如此自责,摸着她的头说:“别担心呢,上次被闯空门打草惊了蛇是我们毫无防备,这次再被得手就是愚蠢了。我早就用极真的赝品替掉了那条项链,肉眼根本察觉不出来,真的项链都在银行保险柜里呢,本来想他回去发现是假的可能还要来找麻烦,现在听你一说不到用时根本分辨不出真假,那我们的准备时间就充裕了!”   辉少拨出一打机票,面露微笑地说:“如骚儿听命!”   “嗻爷请吩咐”   “命你速速去香港联络洪兴社石老三,把爷的亲笔书函亲手交予石兄!”   “遵命!”   “其余佳人,速速跟我回青城!不得有误!”   “嗻”   辉少一伙俏皮地上演着“君主戏”,众佳人笑得花枝招展,好生热闹,好不开心!   毕竟要离开缅甸了,难得来一次,川口组的问题又圆满解决,估计他现在还在苦思冥想地在美国法国俄罗斯寻找辉少的那些在青城雷家快活着的娇妻们的祖宗十八代,寻找他的另“2条”藏宝项链。辉少一行此刻正在缅甸游山玩水,潇洒的不亦乐乎!既然来了缅甸,哪能不去仰光好好游玩?   雁奴:“爷,相比茵丽湖,蒲甘,仰光虽然乌烟瘴气,但真有人情味,大金寺果然名不虚传啊,这里缅甸的人文风采和富英国殖民地色彩的建筑,虽说香港也有,但不及那么亘古。这边的习俗可真稀奇,生活中什么礼俗都充满了浓厚的佛教色彩。大街小巷,花间树丛,爷看,鸟比人开心,视乌鸦为“神鸟”,对牛也敬若神明,在闹市遇上“神牛”,行人和车辆都要回避让路。进入佛塔或寺庙时,也都必须脱鞋。呵呵,我看那鸟都成鸟精了。有的和水东街那放生池里的王八精比了!”   “爷,这花好美啊!”美子看着那片红、粉、紫、白炫彩斑斓的花儿群就准备摘,“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碰,这看着漂亮的东西,往往有毒,小心毒黑了你的手~”如骚儿戏谑到。   “有毒!”美子当下就吓得惊慌失措,赶忙收回了细腻的手臂。"怎么到处种那么危险的东西啊!吓死美子了!"   辉少看看小佳人,宠溺地说:“你别听你如姐姐胡说,这是罂粟,每年初冬播种,春天开花。其花色艳丽,有红、粉红、紫、白等多种颜色,初夏罂粟花落,约半个月后果实接近完全成熟之时,用刀将罂粟果皮划破,渗出的乳白色汁液经自然风干凝聚成粘稠的膏状物,颜色也从乳白色变成深棕色,这些膏状物用烟刀刮下来就是生鸦片。生鸦片有强烈的类似氨的刺激性气味,味苦,长时间放置后,随着水分的逐渐散失,慢慢变成棕黑色的硬块,形状不一,常以球状、饼状或砖状出售,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鸦片。听说吸食可以体验到一种伴随着疯狂幻觉的欣快感,达到麻木的暝想状态。也可入药,但久服亦有成瘾性。不过说它有毒倒是不错,毒品毒品就这么叫出来的,如骚儿说得也夸张了点,什么把手给毒黑了,你以为黑寡妇吗?!”   “哈哈”众美人围着辉少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一群俊男靓女集成一堆,成就了仰光街头最亮丽的一景,不知明天会否见缅甸日报:昨天仰光街头出现大量明星,疑似百花奖颁奖仪式转移场地,总人被街头影迷所要签名云云   画外音   其实谁又知道罂粟花的无辜呢?谁都知道,它本身是没有毒的,就像人性,本身也是美好无邪,可是在不适当的时候去沾染,它就会像罂粟花一样散发着恶毒的汁液,浸占他人的内心,他人的血液,控制他人的灵魂,让他人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没有人想成为罂粟的,可是在人性上,有人似乎比它还恶毒,比它还可怕,在无形之中散播着悲哀的种子,给他人带来伤害与痛苦,罂粟它本身是无毒的,所以它还可以继续生活在阳光下,夺目耀眼,罂粟,它本身是一种药材,或许,除去恶毒的一面,它还可以抚慰人心。 第七卷 第73章 回归青城 整装待发   话说辉少一行准备回归青城县,各位妯娌忙得不亦乐乎。   这里诸位看官可能要问到了,这松田一郎抢夺青城雷家的项链和如骚儿缅甸的赌场两不误,那么这下如骚儿已经启程去香港寻找洪兴社石友三的帮助对付松田一郎的争夺计划,那边辉少一行又要回去青城雷家,这下缅甸的赌场不是群龙无首,任人宰割吗?!这松田和川口组不管松田直树他老人家参没参与,总之是什么生意都做,最可恨的就是毒品。香港因为有如骚儿和洪兴社在,他们不敢过于放肆。但在东南亚一带,小日本的不择手段都给他们演出来了。这缅甸又没有法制,川口组内部随便哪个毒枭不是亡命之徒狠角色!无法无天。难道要把好容易守下来的基业拱手让人?   缅甸是军方全权管制的,虽说暴力了点,总归是占绝对统治地位,好比当时秦始皇统治,不兴人治兴暴力治,这如骚儿在缅甸好说是可以和军方势力是可以平起平坐的,只是他们在火力,如骚儿在财力。一年光是孝敬那群军爷的税金少说几千个万。你说现在的缅甸都比不过当时的中国沿海,更别说当时的缅甸军政府。当时最发达的地区城市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由都只有50%左右,恩格尔系数也就是指食物支出在消费性总支出中所占的比例,这是显示人们生活水平高低的一个指标,只有该层次的消费被满足后,消费才会向其它层面扩展,恩格尔系数越低,生活水平就越高。那时候完全是贫困阶层为主的,对于一月100来快的收入来说,几千万是怎样的天文数字!几乎等于一个地区所有人的收入了!这缅甸军方吃好睡好还不仰仗这些大财主。   这次为什么川口组兴的大风大雨摆明了来踩场子军方没有花人力物力去维护他们的老祖宗呢?一是这两年川口组那些赌场,娱乐场子,KTV,卡拉OK,酒吧什么的着实也贡献的不是小数目,自己两边不好得罪,再来了毕竟官官相护黑的成分占了大多,川口组比如骚儿占便宜的也是他们肯接受毒品这块,泥淖潭中容不得清流,缅甸自古康熙时代就是靠毒品发家的,毕竟也偏了松田家不少。再说了松田直树将军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打那劫过后,如骚儿、阿霞和、辉少他们带了一伙子精英部队是杀过来似的跑到军方首领仰山成吉那边叫板兴师问罪去了。   看守的人可认得这股黑势力,躲避不及,又掰不过只好给放了进去,他们虽是军人面对雄壮大汉可不畏惧,一旦碰了这么帮夫人来闹场子立刻六神无主起来。   “仰山成吉将军,你是什么意思!?”如骚儿一进门便甩出一叠当天的报道,份份都是头版头条,白纸黑字写着“黑势力群斗,军方抱持观望态度”“缅甸军方明哲保身”“赌场暴乱,军方不理”   这仰山成吉将军正喝着茶和她的小秘调着情,这如骚儿和辉少一伙儿冲了进来吓了他一跳,赶忙起身,点头哈腰的说:“呦,如姐,不知道你来了,失礼了!”   "你们抽佣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态度,那是明确得很哪,给或不给。怎么着,怕惹祸上身?看来我们基地可是要往越南那边迁移贡献了,省得白白便宜你们"   仰山成吉可差点给吓出一身冷汗来。“不不如姐,你看我们后续工作铲了几个他们的高官余党,其实是向着你们的,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让我们军方帮谁呢,梁先生在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处理的,还希望你们能谅解。”   “哼!天知道军政府会不会立即兑现,这看起来更像是军政府的公关噱头,好似我们应该万幸获得莫大恩惠似的,一副狗嘴脸。”阿霞不屑的嗤之以鼻。   辉少喝止了她,本来就不是来吵架的,找军方杠上还不是自找苦吃,别看他们现在点头哈腰,背地里捅你一刀就够苦头吃了。还是采取怀柔政策好。“仰山将军,这风口浪尖上,你们避一避嫌那不叫不讲义气,如果真硬顶在那边我还会怀疑你们处理事情的真实能力,不是硬碰硬才是道义,也有更深层的原因是惧怕任何外国势力尤其是日本借机在缅甸境内引发无法控制的局面。当然这也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仰山将军,你说是吗?”   辉少句句话都点在了度上,既没有谴责,还给了缅甸军方的逃避一个台阶下,看似客气,其实是把潜相浮出水面,点明双方的苦楚。这仰山成吉自然受用,感觉辉少是活菩萨下凡,赶忙道,“是是是,这位先生说的对,请问阁下大名?”   “我叫雷少辉,中国青城人士,是心如的老公。”   “青城雷家?!难道是那位雷海龙雷大将军的后人?!”   “雷公是我爷爷。”   听到这话那仰山立刻拱起手来敬礼:“不知是恩公的后人,真是无礼了,本将自惭形秽。”   “恩公?此话怎讲?”   “当年二战结束后我族一直被列强势力控制,本是内忧外患了,40年代那次所有人难忘的天灾热带风暴席卷,那人民是处在水生火热中,人员和财产损失数以万计。那时我军方还不是统治地位,各势力渗透,拒绝国际救援组织进入,说是要维护国家的尊严和形象。简直可恶至极!我们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缅甸政府是一个民族主义政府。就是遭受英帝国主义的多次次侵略,在英国殖民主义与日本法西斯的铁蹄下生活了100多年,饱受英国殖民主义者和日本法西斯的奴役与掠夺之苦。因此,独立以后,缅甸历届政府都反对外来势力的干涉,执行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但我们缅甸军政府的强硬立场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时只有******是缅甸军政府的支持者,在国际中对各势力施加压力,才使得救援组织顺利进入缅甸灾区,包括后来中缅建交的时候,来访的人物中就有雷公。雷老将军和本人的爷爷仰山农有莫大交情,这才知道当年雷老将军和******政府是我缅甸军政府和我仰山家的大恩人,各位请跟随我来。”   说着仰山将军把大家带到了一尊微型建筑面前。虽说是微型,那只是和实物相比,事实上也是大得很。“这是佛光寺的同比例缩小建筑,是我们军方的参拜殿。”便走了进去。辉少一行紧随其后。实际上相当于日本的靖国神社,只是靖国神社在现在已经变成极臭的名词,以前的靖国神社都是敬仰那些战争中殉职的将领武士们,但二战以后就变了味,精华和糟粕一起给流传了下来。   在灵光寺里,辉少看到了雷公和仰山农握手时的黑白留影,霎时感动。   “雷公是个好将军,军方执政也全仰仗了他老人家的功劳啊!我们后代是应该好好纪念他老人家和当时的一切伟大人物。”   众人去时是怀着激动的心情的,这和来时的愤怒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缅甸军方答应以后派专员动用火力监控如骚儿的赌场,务必做到尽心尽力,当然辉少也断不会白白拿他们的好处,毕竟有恩怨也是上几代的事情,他把如骚儿在缅甸名下的赌场分出10%的股份给缅甸军方,有恩带利再加分红,他们自然是尽了八百分的力,所以缅甸这边的局势是完全在掌控之内,不必再担心什么,辉少一行才能那么放心离开缅甸回去青城雷家,而如骚儿更是后顾无忧专心去香港办事。   这边,青城雷家。辉少卧室。本作品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   “老公~你总算回来了,可把姐妹们想死了!”辉少一进门就有温香柔玉投怀送抱!好不痛快!这怀里抱的自然是明媒正娶回来的依然美眉。   一段日子没见,辉少最记挂的当然还是自己的大老婆依然,这么会儿就觉得依然出落得更楚楚动人,一种动人心弦的神韵,绝非一般美女可比拟的。此时的依然轻嗔薄怒,娇羞万状的神情,真是份外惹人沉醉其中!“上次我们准备好珍珠旗袍的时候给心如挂了个电话,给我说了你们的情况,那松田一郎竟然这么对你……吓死我了!”说罢有点泪眼汪汪。   “她怎么就告诉了你,我让她别告诉你的。”   “你还想瞒着我!气死我了!”话音还没落,依然便开始“严刑逼供”,开始捏起辉少,边敲边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做危险的事!”   一个小女人那点劲在辉少看来像在挠痒痒,不痛不痒的,但也甘之若怡,觉得甚为爽快。他一把抓过依然的柔荑,放在自己嘴边轻吻:“以后做什么事都经过你同意好不好,你不喜欢,我决不做,”虽然他知道依然是绝对会顺着他的,“我答应过你以后不再这次带回乐子是因为”   依然她轻轻的含住丰润香甜的唇瓣,柔柔的轻咬两下,将一切可能的反击发怒之词都扼杀在萌芽状态后,将娇躯温软的靠在辉少怀里,用食指轻点辉少的嘴唇:“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以后不犯便是。”   “我就知道老婆最了解我了!亲一个!”说着便毛手毛脚起来,把依然扑到在床上。   “你这人就是不能给你点颜色,马上开起染坊来,给你点仰光就灿烂!!”那忸怩和腼腆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依然白皙的面颊拂过淡淡的粉红色晕,半推半就中又被那好小子得了手,辉少狂乱得吻着怀里牵动人心弦的可人儿,手指划过她每寸肌肤,触摸着可爱老婆的热情和急促的呼吸。   此时的依然娇羞无限,星眸紧闭,桃腮晕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嫣红迷人的樱桃微微张开,哪还有刚刚淘气和火药之气……哈哈,我辉少的好老婆果然是最容易害羞,最温柔可人的!   相见恨欢!不去打扰小两口子巫山云雨,一室春光。总之用一句较淫乱的辉少的口头诗来形容吧:那真是————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妙哉,妙哉!!   辉少把自己的一腔激动尽情释放后,搂着怀里沁着汗珠儿的心爱女子,宠溺地吻着她的芬芳扑鼻的发香,这个天生气质非凡的老婆自然不是池中物,不用任何香物也能让辉少觉得好闻异常。   “这次我要动身去日本一趟,找松田直树将军他老人家,彻底弄明白项链和那半张藏宝图的事,项链我就随身带了去,省的那松田一郎又来找我几个乖老婆的麻烦!”   “幸好这次老公聪明,知道用偷天换日之计,提前用假项链换了真的,好在那个松田一郎只是派了忍者在三更半夜潜进奥丽莉娅的房里拿走那根项链,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松田直树那老狐狸还是讲点道义,毕竟受过爷爷他老人家的恩惠,没有让他孙儿不择手段胡来,要是他敢伤了我老婆的话哼哼”辉少不知不觉自己的口气变得阴冷狠绝。   “别动气,他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上次潜到我们房里来搜,那些忍者回去都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说?”   “呵呵呵,想起来就好笑,智子在我们房里都放了痒粉,药下的相当重,我们事先都吃了解药,看那群忍者灰溜溜出去的时候都挠的像只猴子似的,看了就觉得好笑!听智子说,估计他们还要痒上各十天半个月的,生着疹子一样,不挠痒痒就活不下去了,洗什么都不管用。呵呵智子妹妹真绝看你以后敢不敢对我们不好!一样用在你身上,还下得更狠!”   “哎呦我的妈呀。哪敢对我的美人不好啊,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第七卷 第74章 莺莺燕燕 共享佳节   话说辉少和依然谈着忍者中药粉的事情,当从依然口中得知那群忍者被智子的药粉给害惨了,他的心里头甭提有多得意了!   呵呵呵,松田一郎啊松田一郎,你以为我雷某人是那么好欺负的吗?也不睁眼看看我是谁,我是辉少啊!   “哎呦我的妈呀。哪敢对我的美人不好啊,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辉少佯装吃痛,其实是相当高兴的,嘿嘿,自己的美人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上次收了如骚儿的时候依然是气得口无遮拦了,说定让智子把一月不举的药洒在他裤裆里。辉少差点没被吓到脸给憋青。这可叫他怎么活?!   现在可不是好好的,能伸能缩,用的是心应手。依然喜欢自己的紧,哪里会用这等“毒药”!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一旦她对男人绝望,其实什么都不会让那男人知道,决不挂在口上了,坚持冷战给你臭脸看,那一战可是十天半个月,除非你臭脸贴冷屁股,使出吃奶的劲把她从郁闷边缘哄回来。俗话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因为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所以易吃瘪。   像辉少对付女人经验十足,最厉害的绝招除了降女外自然就是哄女人,他那口才以前常被雷连清雷老县长“夸奖”:忽悠!这好小子能把正的忽悠斜了,能把蔫的忽悠谑了,能把尖人忽悠嗫了,能把小两口过的挺好,这给他忽悠分别了。哪天卖拐杖吧,一双好腿也能给他忽悠瘸了!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雷少辉生意能做的那么旺盛了。   “我的好老婆舍得吗?”辉决少亲了一口香泽继续自说自话道,“当然不舍得了,相公”佯装一副娘子娇羞样逗依然老婆开心。   “你这人真是不能给你半点颜色,最懂得寸进尺,人家担心你因为乐子的事内疚自责,你倒好,立刻故态复萌了!疯话出笼。”   “好老婆不让我口舌放肆,会憋死我的!”   依然气结。非常不服气,真是冤孽,自己竟然喜欢给这个潇洒浪荡的人轻薄。当下又娇羞地面红耳赤,一下又语塞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个神态又让辉少“兽性大发”,凑过来就要亲她,手又不安分起来。觉得他的仙子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物,灵动迷人,让人欲罢不能啊!   身下的自己最重视的女人在辗转求欢,抚着亲亲老公的肌肉和温暖的胸膛,那种诱惑和魅力,激起依然的欲望,任由他的双手放肆,感到爱不释手,如痴如醉,意乱情迷,,完全陷入被动的状态,越发变得狂野和招架无力。   欢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向高潮,这对壁人又再一次迷失在肉体的交融和情爱的欢愉里一室春光再次映照了一句话“佛祖都说,我不入地狱,谁入?”   辉少是那非人的雄伟,美娇妻被整倒在了床上,没人知道辉少的底线到底有多少,那一屋子藏娇也只是就九牛一毛,哪次不是辉少在群芳丛中游刃有余?!这次看辉少神清气爽地走出卧室就可见一斑。辉少那时候最嚣张的时候曾说过:“我的乖老婆们,你们一起上吧。”当时是搞出了差点被群殴的场面,当然,那只是后话。盈盈一见辉少出来,便递上了衣服,“我的好老公,小心别着凉了。你也真是的,虽说好久没回来,心里记挂着依然姐姐,也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整吧,你看,我们本来还约了今天一起主持家里的布置。”   辉少朝周围看了看,果然琼瑶、寒冰、如燕、桂萍、秋月、梦秦、雁奴、斐然、小亲妈、美子智子甚至连雷老太太都出动了,都在张灯结彩地挂着一些喜庆的东西,七手八脚忙里忙外地在准备点什么。   “哪家要结亲了吗,搞得那么隆重?!”辉少不解的问。   “老公是出去国外待久了先前没有感应的到过节的气氛。你还真是日子过昏了,今天是中秋都给忘了。”秋月好生没气地说。   辉少猛地一拍头,前段日子还记得的事儿怎么就给忘了?缅甸一行过得太欢乐了!这下晓得抬头看了下天,太阳高照,不仅忘了日子还忘了时间。风月场上待得云里雾里了。“快去准备给人送的礼!我要去拜访几地儿!”   “你这大忙人哪里还要亲自张罗我们才会算盘珠子拨拨动动?早给你准备好了,来,这份是礼单,你看看合不合礼数,有没有什么纰漏,还要添的什么人物没有,这份是按照去年的礼单写的,我们毕竟还有些人不熟悉,有点不知轻重.”   辉少扫了一眼礼单名单上几个上重礼人物。   新县委书记张凯,县委副书记王迪,县委政法委书记,县公安局局长徐岩,县工商局局长马海青,县委市政府接待办主任姚刚,县规划局副局长孔详见,县民政局局长田力,市长、市委书记陈海元,市委副书记(正厅)王馨平,市房产规划局局长陈国邦,市委常委、副市长、市政府党组副书记张晓明、雪玲的前任老公,县商业局副局长王天德、县财政局局长赵承德、县委公安局副局长李健,(也就是小李子,各位应该还记得这位前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因为上次罗义的案子亏了辉少一行的帮忙给顺利侦破,还真让他得偿所愿当上了这县公安局副局长的肥差,老局长就要退休颐养天年去了,看来他爬上这局长的位子是指日可待了,小李子本就是辉少最铁的哥们儿,上次升官没好好去祝贺这次中秋可要送足派头,再说了以后要李健帮忙的地方多着呢)、上任的副局长林万长,东南省的副省长谢权、省委宣传部长贾喜林、公安厅处长谢玉峰、省高等法院副院长陈青   足足几百人的权利网中的名单,一个都不纰漏。这全家上下的女人进进出出的也是在忙这事儿,忙着包装分组礼品,月饼礼盒和烟酒等等的,本来由依然和小亲妈主持大局,现在辉少一回来就把依然弄上了床,所以雁奴和盈盈在负责相关事宜。   “好细心的名单,乖乖,我的小亲妈心肝岳母真厉害!不过这名单可能要有点改动,毕竟有些势力变了,这县委书记不再是罗义那老小子了,我们的重心群也要往新县委书记张凯身上靠拢,包括那些由他提上来的干部分子,都要做足礼数面子,和我们当时‘孝敬’罗义的绝对要过之而无不及!至于县委副书记王迪等人,原来就是罗义一手提拔出来的,交情甚深,如今我把罗义那老小子弄死,罗俊生罗公子那混小子给弄到局子里去,他们当然恨都来不及,哪里会受你的礼?!自找没趣,再说了,他们现在这种恨屋及巫的心情,恐怕还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我们落井下石嘲讽他们。”说罢便在名单上黑了几个人的名字,又细想添了几个不重不轻中立而恰到好处的人物。   雁奴笑着看着辉少:“到底是我们爷,想得就是比妇道人家周到,领教了,下次一定注意!”   “说道这圆滑和处世之道,哪里有人比得过我雷少辉?!不是我自吹自擂,我是天生下来就会拍老天爷的马屁,所以生得我那么福气,家里老婆如云,和睦共处,夫复何求?!”   “呵呵呵呵”这话可把众女逗笑,一室和乐融融。   “什么事呀,那么热闹?”奥丽莉娅和玛丽亚从门口走了进来,她们因为要在青城常住所以到局子里去办定居证去了,一走进屋子便被满屋子莺莺燕燕的喜气所吸引,赶忙询问原因。   “妹妹们一早出去了,可能不知道,这中秋节就快来了,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节日。”   “这中秋节是个什么节日?”奥丽莉娅和玛丽亚从小一个在法国一个在俄罗斯长大当然没有见过这个中国的传统节日了,不解地问道。   岳母司徒青云边忙活手上的活边向两位没见过世面的洋妞解释道:“这中秋节可是我国的传统佳节,与春节、端午、清明并称为我汉族的四大传统节日。节期为农历八月十五,是日恰逢三秋之半,故名“中秋节”,也叫“仲秋节”我们那儿很多地方又叫“八月节”;又有祈求团圆的叫“团圆节”,那大家都崇拜月亮所以也有人称“追月节”,我老家那边就这么称。按你们的习俗,应该是类似感恩节这样的节日。”   青云这么话一出,堂上就沸腾起来了。   “在我们石城啊,女子过中秋要穿行南浦桥,以求长寿。”   “我们建安,中秋夜挂灯向月宫求子。”   “我们上航县人过中秋,儿女多在拜月时请月姑。”   “对,龙石吃月饼时,家长会在中央挖出直径二、三寸的圆饼供长辈食用,意思是秘密事不能让晚辈知道。”   “我们金门中秋拜月前要先拜天公”   雁奴及时递过来几个月饼:“你们还是头一次过这个节吧,中秋这天我们都要吃月饼以示“团圆”,就是这个,你们尝尝。月饼是圆的,就被象征称团圆的意思。种类多着呢,你们一定爱吃,有京、津、苏、广、潮五种风味系列,各具独特的地域文化特质:京式月饼体现皇城文化,选料、做工精致,油与馅都是以素为主;广式月饼体现了岭南开放的文化,品种丰富,口味轻油重糖;苏式月饼体现了吴越地区的秀美特色,口味浓郁,油糖皆重,且偏爱于松酥,造型精巧;潮式月饼体现了刚强与文雅兼俱的潮汕文化,月饼饼身较扁,饼皮洁白,以酥糖为馅,入口香酥;滇式月饼则以香味独特浓郁的云腿馅闻名于世。”   美子和乐子也凑了过来:“在日本,也有中秋节,我们日本人在这一天一样有赏月的习俗,我们呢称为“月见”。其实也是来源中国的,但我们不吃月饼,吃江米团子,又叫“月见团子”。由于这个时期正值各种作物的收获季节,为了对自然的恩惠表示感谢,日本人要举行各种庆祝活动。虽然日本在明治维新后废除了农历,改用阳历,但是现在日本各地还是保留着中秋赏月的习俗,一些寺院和神社在中秋节还要举办专门的赏月会呢。乐子年年都会去。”   辉少:“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全家人去青江度,边赏月边放荷花灯,月下出游,拜拜月,走走月亮!老婆们,整装待发!”   “好!”   青江中央,极品龙舟里,莺飞燕舞,和乐融融。   “这中秋的节目,真是太丰富,太好玩了!”众娇妻还没玩够刚刚岸上的那些游乐项目。看一些名家在摆桌对诗,用供奉月亮菩萨的洗了清的樟叶擦拭双眼以求双眼清明,拜过了兔儿爷,往江里放了许愿荷花灯   “乐子看老公和众位姐姐那么陶醉月色,弹奏一曲琵琶曲来助助兴吧。”于是边谈边唱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千里共婵娟”   琵琶声悠扬、清越、清脆、婉转,流畅如绕梁三日,似黄莺出谷,乳燕归巢。   众佳人手中放飞的孔明灯徐徐起飞,飞到空中。每一只的上面都写着:祝各位此刻在屏幕前孜孜不倦支持妖艳异想的朋友们月是中秋分外明,群芳中秋节特别篇代表所有主人公相寄问候,祝愿佳节行好运,月圆人圆事事圆!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花好月圆人团聚,祝福声声伴你行。愿天下有情人呢终成眷属!朋友们:中秋快乐! 第八卷 第01章 宝藏之谜之动身日本